一顿午饭,有说有笑,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午饭后,潘南榭回到客厅,刚坐下,艾巧儿走了过来,拉起他,随即喊上毕池柳,三人一起上了三楼观景台的玻璃花房。
艾巧儿笑眯眯地对着毕池柳说道:“小柳,南榭哥哥就交给你照顾啦,你给南榭哥哥泡茶,你们好好聊。我去我自己的房间午睡啦。”说罢,转身轻快地走了。
楼下青兰傻乎乎地问道:“小姨,巧儿把她们喊上去干嘛呀?”
陈静仪一脸冷淡,说道:“巧儿善良,安排给小柳打针。”
“打针?”青兰一脸好奇地重复道。
“哎呀,就是施针。”陈静仪急得说道。
“哦哦哦,施针呀。我知道了。龙血五行针。”青兰笑眯眯地说道。
陈静仪一脸鄙夷说道:“切,这回不是龙血五行针啦。”
青兰又好奇了,问道:“啊,那是什么针?”
陈静仪放下手里的活,瞪着青兰说道:“肉针!是肉针!让人很舒服的肉针!很久不施会想的肉针!”
青兰看着陈静仪的这表情,和听着这话,有些懵圈,没马上反应过来,一会儿突然想明白了,脸红通红,一言不发第干活了。
陈静仪看到青兰开窍了,满意地笑了,开始了收拾东西。
毕池柳知道艾巧儿的意思,弄了个大红脸,羞怯地看了一眼潘南榭,默不作声区给潘南榭泡茶了,专注地烧水,泡茶,刚回身,就被潘南榭一把搂住,毕池柳一惊,嘴唇又被吻住了,毕池柳瞬间整个人软化了,全身酥麻,呼吸短促,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慢慢的伸出双臂勾住了潘南榭的脖子,热切地回应着潘南榭的吻。
潘南榭一边吻着,一边双手在毕池柳的身上游走,最后一把抱起,往花木深处走去......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潘南榭在玻璃花房里,跟毕池柳喝茶聊着天,毕池柳的面颊上还有红晕残留。
而这个时候潘南榭收到了一条信息:夏侯家主带人和万俟家主火拼了,但是现在有人出来居中调停,让两家明晚在四海酒店碰头。出面调停的是江南省老一把,目前的一把二把都是他的学生。请指示。
潘南榭眉头一皱,收起手机,沉吟不语,默默喝茶。
毕池柳轻声问道:“怎么了?”
潘南榭笑了笑,说道:“没怎么。”然后拿起手机发出去了指令:请残霞调查这位局中人的所有资料。我要详细到他每天撒几次尿拉多少粑粑!
这用词,很明显地说明了潘南榭起了倔强劲儿了,这是鬼挡杀鬼,神挡杀神的气概。
不一会儿残霞信息就过来了:祁隆东,六十八岁。曾任江南省最高行政长官。家中一男一女,儿子祁洪仁,现任江南省级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女儿祁洪梅。江南省卫视导演。孙子祁清泉起松林出国留学。孙女祁明月,出国留学。无劣迹。祁洪仁有情妇两名。祁家老人跟万俟家族和夏侯家族的上一任家主是同学关系。祁老头有个学生在京畿某大领导身边做助理。
潘南榭看完,唔......怪不得夏侯家和万俟加会卖面子坐下来,这老头也算是个本分人,可能是糊涂老头。
这就难办了,现在本分的官员不多了,能够做到无劣迹,实在不容易。一些处级干部厅级干部都动不动被查后情妇上百个,房产上百套,贪污受贿上亿了。
如果有劣迹,好办,直接拿下,没有劣迹,也不能把这无辜老头怎么样,更不能去跟他顺让他别管那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