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假放了五个月,从五月末到十月末。
也许很多人都没说,可是心里的怨言不会少。
而真正把怨言放在嘴边的,其实真的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怨气。
有些人就喜欢痛快痛快嘴,哪怕他一张嘴得罪一群人,扇动一群人。
还有些人,别看他不言不语,结果他的所作所为,却是满满的负能量。
我不知道傻通子在假期经历了什么,上班的时候人还挺正常的,就是一说话一办事,马上就变得让人无法理解。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怨念,就是始终传播着一些让人不理解的观点。
刚刚解除封控,单位刚刚恢复生产,每天上班要承受着突然开始倒班带来的不习惯,还得承受着病毒的恐吓,人心本来就很焦躁,再加上有人在你耳边不停的传播着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观点、论调。
我真的会谢!
随着各大餐饮行业的逐渐解封,老张头又张罗起了每年必须要喝的那顿启动酒。
这顿酒的意思,就是每年的高强度工作即将开始,大家坐在一起相互交流一下,在工作中相互好好配合,彼此别找太多的麻烦。
还有就是有一个迎来送往,几乎每年班组人员都会有一些小小的调动。
最少都是在一起工作了一年的班组成员,走了就别让人说班组风气不好或者让新来的人说来了新环境不好接受。
四个班组各有各的风气,相互之间多少都有些不同,但最基本的都差不多。
各班组成员之间也都算得上相熟,除了那些新人,特别是运行期开始后进厂的新员工。
仔细算算,我们这一批进厂的年轻人,也都成了老员工了。
像是我和小川这一批,剩下的没有几个了。
亮亮他们比我俩早半年多,也没剩几人。
来来往往,有人调动去了别的专业,有人被辞退,还有人自己离了职。
敢于走出去的,都算是勇敢的,也都是在钟衡没有什么发展的。
说真的,我还真有些羡慕那些自己离职的人,毕竟他们敢往出走,敢去尝试,敢去接受新的环境。
我很早之前就想过,也许有一天我自己离开了钟衡,那可能我基本也就告别了这个行业。
不是这个行业不行,是某些人给我在这个行业里留下的印象太差了,以至于担心后面接触的其他企业,都和钟衡差不多。
钟衡啊,在当地算得上是好企业,只是管理方式和管理者不行。
好好的一个企业,被那些着重于蝇营狗苟的人搅合的昏天黑地的,难受。
解除封控一周以后,我们一班定下了一个酒店。
夏天的时候,化学检修小五家办升学宴的地方,价格很公道,菜品的口味也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下酒菜的种类比较多样。
班组里面有调动,洋仔去了二班,原来三班的吴老二来了一班,算是微调。
一涉及到吃喝, 班组里的人从来是不会缺席,尽管是均摊制。
酒是傻通子家里的樱桃酒,十三斤。
这个量不算多,按照以往的习惯,应该差不多够。
吃饭的当天,两位值长也都到了场。
自从四个值长每年都轮番调动去四个值班组后,我们每年吃饭都会带着相互交接的两个值长。
第一年是水哥和峰哥,第二年是峰哥和王哥。
王哥就是我在运行二班的时候的那个班长,和曲工同一年提的岗位,曲工又被调去了外网,王哥还安安稳稳的在生产口继续煎熬。
这顿酒,曲工也来了,人瘦了不少。
他在外网的第五换热站当副站长,因为行事风格比较激进,很多问题都喜欢大包大揽,所以他们五站的站长几乎是不需要管事。
也不知道是谁动了小心思,把曲工的手机号发在了他们站的业主群里。
有事没事的就有人给他打电话,不是这有小问题,就是那有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