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那我去念书了。”棠随拍拍屁股走人,还是要顾及姑娘家的面子。
定平侯府里,回门探望的年杳正在与棠梨一起在屋子里插花。
“这青花缠枝莲瓶成色极好,杳杳莫不是把王府库房翻了个遍?”
“娘亲惯会打趣我,女儿这是刚得就给母亲送来了,就知道您会喜欢。”
年杳将一支白兰递给棠梨,棠梨修剪了几下放进花瓶之中。
“杳杳的身子近来可好?青安可有好好照看?”
“娘亲安心,女儿的身子骨比以前还强上了几分。”
闻言,棠梨将手中的剪子给放下,拉着年杳到一旁坐下。
“你与王爷成亲也有半余载了,可有想过子嗣大事?”
“你的身子也调养好了,也该为孩子的事愁一愁了。”
年杳没想到最先催生的是自家娘亲,赶紧拿起一块点心堵住自己的嘴。
棠梨见状就知道她家杳杳想逃避了,暗暗叹息一声。
“娘知道你爱自在,可是这上京城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齐王府,你又是他唯一的女眷,要是肚子里没有个动静,这些人还指不定传些什么?”
“杳杳,这齐王府的王位毕竟是要后继有人的,就算是齐王不急宫里也会有人急的。”
年杳静静地听着,目光看向棠梨,“女儿知道娘亲的良苦用心,只是这事顺其自然,是急不来的。”
“娘只是给你提个醒,你明白就好。”棠梨温柔地抚摸着年杳的头发,“娘只愿你一切安好。”
下午,萧怵也赶来了定平侯府,一进门就被年阎和年爻给拉去喝酒了。
“王爷自打娶了杳杳之后就甚少来侯府了,真是见色忘友。”
年爻直接给萧怵满上,端起酒杯就开始敬酒。
而年阎就在一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让两个小辈闹去吧。
“大舅哥勿怪,要是我整日往侯府里跑你才要恼怒了。”萧怵一饮而尽,自己倒满后回敬年爻一杯。
二人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儿就纷纷趴在桌子上了。
“两个弱鸡,才喝这点酒就醉了。来人,将他们扶下去。”年阎一副我最厉害的样子。
小厮过来将醉醺醺的二人给扶走,等出了门之后,萧怵和年爻齐齐清醒了过来。
“总算是逃过父亲的法眼了,自己想喝酒非还要拉上我们,回去陪自家夫人多好。”
“大舅哥说的是,那我就先去找杳杳了。”
萧怵告完辞就往长拂院那边走去,一进院子里就瞧见年杳在赏花。
他便暗自走到年杳的身后想要来个偷袭,就在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年杳转身了过来。
“大老远就闻见酒味了,王爷还是去躺一会醒醒酒。”
“听夫人的,那就有劳夫人扶一扶我这个醉鬼了。”
年杳一笑,上前将萧怵给扶住,他顺势将年杳给搂住,将脑袋靠了上来。
半个时辰过后,萧怵悠悠醒来,又坐在年杳的身边靠着肩膀装困。
直到下人过来请去用晚膳,夫妻二人才移步离开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