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里,皇帝正色看着堂下跪着的大臣。
“陛下,刺杀齐王案现有两个指向,一是杀手身上的刺青指向六皇子萧勤,二是现场遗留下的大瞬兵器,臣查到是赐予太子那批。”
听着太子二字,皇帝的眉毛拧到了一起,心里也是清清楚楚的。
“那你查清楚了吗?”皇帝举高而下问道。
大臣垂眼双手呈上奏章,“禀陛下,臣经过抽丝剥茧,确定是太子殿下的人所为。”
面对这令人痛心疾首的真相,皇帝大大的叹息了一声。
“这件事先别张扬,朕……会亲自处置。”
“是,陛下。”
走出大殿的大臣回望了一下,不知在陛下的心中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更有分量,还是最为看重的嫡太子更加重要?
王府里,萧怵躺久了想下床去走一走,结果被年杳按着不准乱动。
“我的好夫人,我身上的伤口不会被拉扯到的,就准许我下床走一走。”
萧怵轻轻勾着年杳的手指,一摇一晃起来。
年杳装作没看见,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杳杳~”
萧怵轻喊了一声,见年杳没有反应,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哎呦~肚子疼,夫人,我要如厕。”
闻言,年杳盯了过来。
“还请夫人暂避一下,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萧怵赶紧催促,生怕晚一点自己就露馅了。
于是,年杳叫小厮进来服侍,自己走到院子里逛一逛。
秋风瑟瑟,寒冬的凉意已经吹来。
年杳身披一件兔毛披风,漫步在院子里,金黄色的银杏随风飘扬。
“这银杏树和长拂院里的一模一样,王爷对王妃的心可真是细腻。”
听着青安的话,年杳不禁一笑,是呀,萧怵对她总是极好的。
“那我们多逛会院子,让某人好好活泛活泛一下。”
内屋里,萧怵终于可以下地走一走了,赶紧动动自己的筋骨。
一时得意忘形过了头,萧怵一不小心就撕扯到了伤口。
“完了完了!”
萧怵看着自己渗血染红了的纱布瞪大了眼睛,这下子要挨骂了。
“你快去找些纱布来,别让王妃给发现了。”
小厮赶紧偷偷摸摸的往外走,不过还是没有逃过年杳的法眼。
“过来。”
“王妃。”
“可是王爷有何事?”
小厮支支吾吾起来,“王爷……王爷的伤口渗血了。”
年杳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快去找太医过来。”
话罢,年杳急走了进去。
在原地徘徊的萧怵一看见年杳就心虚得不行,脸上乐呵呵地看着她。
“夫人我错了。”
“哼!王爷怎么会有错呢?都是我的错。”
年杳边说着边瞪眼看着萧怵,“还快不回床上去躺着,王爷这是嫌命长吗?”
听见这话后,萧怵赶紧爬回了床上,年杳走过来瞧了瞧他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