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里看了珞珈一眼,“你害怕?”
“害怕……战争,受害的还是平民百姓,离狐已经很强大了,这些马也可以用于改善交通,托运物资,不是更利百姓吗?”
姜木里沉默片刻,“……考虑考虑。”
谈妥了生意,晚上是个庆祝宴会。
珞珈近距离看到了计尾,他身边那个有军人气概的应该就是孟阳了吧。
小尾巴表演了一套剑法,珞珈不住地喝彩。
计尾最后一剑直直地向珞珈这边过来,对准了姜木里!
他一脸仇恨,姜木里却岿然未动,面具后的珞珈惊吓得差点露馅。
在座的都是一惊。
文洋突然鼓着掌站起身来,“好剑法!”
解了围。
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计尾这才缓缓收了剑回了座。
文洋呵呵说道:“远来都是客,西礼是包容之国,我的马场也只有生意,没有政治,更没有其他。”
珞珈明白了,是下午验马,计尾知道了姜木里是从离狐来的。
珞珈记得,计尾是单丘人,但常随姜木里在北州,离狐蚕食着北州的土地,两次进攻,才让苍龙有机会灭了南礼占了单丘,他怎么能不恨离狐人!
如若知道珞珈是苍龙人,怕也是满腔的愤恨!
剑拔弩张的气氛后,副手叫了西礼舞娘跳舞助兴,气氛才又回到其乐融融。
“生意谈成了,你还有什么目的?”姜木里在乐声里问珞珈。
珞珈的脸隐在面具下没有说话,良久才说,“文洋。”
“有仇?”
“无愁无怨,与你的黑玉有关。”珞珈的声音合着音乐声,但姜木里听得清清楚楚。
“我帮你。”
珞珈深深地看向帅气十足的姜木里,他淡定地吃着水果。
“你以为他敢杀我?”姜木里没有抬头。
“那个刚才持剑想杀你的人,叫计尾,你不要动他。”珞珈忍不住求情。
姜木里身体往后一仰,“北州……你也有认识的人?”
面具下的珞珈假假地一笑,“呵呵,我的生意,也做得好。”
姜木里盯了她一眼,“……他不犯我不犯他。”
“谢谢!”珞珈盯着他,他现今怎么对我这么好?
姜木里转头看了看她:“你的爱好都是些刚成年的孩子?”
珞珈一愣,想了一会才想明白,说的计尾和驹古?
“……啊,啊,小鲜肉么,青春洋溢,多可爱,谁不喜欢?”
姜木里白了她一眼,再不说话。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珞珈提议去探一探文洋。
两人隐在文洋休息的大帐附近,文洋的影子映在帐篷上,他还在看书。
于是就近躲着等,很有些冷,珞珈不客气地蹲着,靠在姜木里的怀里取暖。
终于,灯灭了。
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两人正准备过去,有人已先行一步偷偷到了大帐门口,随后进了帐篷。
两人相视一眼,不知道什么情况。
珞珈心里着急,难道这就是刺客?
赶紧拉着姜木里到了帐前,抹黑进了帐,床上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