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可留有尸骨?”
“不曾,是烧没的,当日还有几个丫鬟太监也死在大火中。”
“她是什么人?有人称姬后?”
“啊,她……的名字如此。”
“是医女?”
“是,来宫里看病的医女,明清处理好了她的后事。”
“明清……你让他找画师画一幅她的画像来。”
画像第二日就送来了,姜木里看着这寥寥几笔的写意画,“就是这个样子?”
“是,就是这个样子。”
“行了,画像留着吧,以后派几个人跟赤哲弟子学学写实画。”
“写实画?”
姜木里见对牛弹琴,摆了摆手让退下了。
晚上例行的问询去哪里就寝,姜木里去了涂叶宫里。
姜木里闲闲地跟涂叶问了其腹中孩子状况,说了几句出行遇到的景色。
涂叶均是规矩地微笑没有接话,姜木里顿觉无趣,便躺下了。
就着斜斜洒进房间的月光,往常的那副洛神画,他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夭夭。
“你说你这画是谁?”背后人的声音传来。
“洛神。”
“洛神……神韵有些特别。”
身边人的香味与夭夭的也大不同,姜木里翻过身手触碰涂叶的肩膀,准备问为什么画洛神,谁知涂叶突然一惊又一缩,似是吓了一跳。
姜木里兴致全无。
珞珈这边的进展比较慢,要掩人耳目做好准备并不容易。
而且,许是渡水的缘故,受了风寒,几日都是恹恹的,身体在缓慢的恢复中。
珞珈不让卫通联络玉书,她实在害怕身边人再有不测。
卫通不放心,找了卫淮指定的一个小医师开了药才又去忙了。
这几日,姜木里总是眼前闪过自己所画的卓天夭面容,可到处找不到她的信息让他持续心生烦躁。
姜木里让他找擅长在玉镯中雕刻的工匠,娄白说狐山倒是有一个避世的工匠会这种技艺。
当姜木里找到工匠的时候,他似乎并不奇怪,还取出一枚衣带佩玉璧,玉璧中和那猴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姜木里急问。
“大人,这是定制的,我因生病卧床几月,这才做好。”
“是不是还有一枚玉镯?”
“是,一位大人交代做的,玉镯已经取走了啊?”
姜木里仿似要看出是否撒谎,抓住工匠的手:“谁交代的?”
“这,一个年轻人,他给了我100金。”
“他说过什么?”
“没说什么,他给了图纸要我先做镯子,后来很快就来拿走了。”
“没说送给谁的?”
“这……未曾听说,不知。”
姜木里这才松开老工匠的手。
这是一对,谁做的?
大人?那就是朝堂中人,夭夭的是谁给的?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