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恨我,优柔寡断是我,胆怯懦弱是我。”阮心虚放下酒壶。
“王上,您,别自责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她好,那便好吧。”
玉书想了想,“王上,您今日纳妃,留在这里不妥,还是早回去吧。”
“回去?”
话音还没落,重甲行进的声音已经在楼下想起,阮心虚看着玉书一笑,“我一样,也不自由了。”
玉书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又咽回去了。
阮心虚要拿桌上的酒,玉书刚好也准备抢走。
“玉书,人犯过错,就再也不会醉酒了。”说完他先放开手,没有拿走那瓶忆湖。
礼素温柔地看着一身酒气的丈夫,细心给他换着外衣。
“是怪我吗?但,思思她没错。”礼素温柔的从后抱住他轻轻地说。
阮心虚暗叹气,“是你不明白,我有你和南儿就够了。”
礼素听罢紧紧地抱住不分开,这一夜,思思注定是不眠之夜,阮心虚没来,到了凌晨她才彻底认识到,自己已经是妃子了,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她真不明白。
端如玉听说姜木里纳新妃之夜并未留宿,心情大好,同时,也更加小心,仔细地避着阮心虚。
很快几日又过去了。
侗君阁迎来了新的贵客。
夜晚的雅间,蓝痕和姜木里沉默地对坐着,玉书亲自上好酒菜,关门坐下。
还是姜木里派头更大,蓝痕和玉书小心伺候着,三人一时无话。
“玉书,当年那个医女是跟你来宫里的?”姜木里率先打破了沉默,只是这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人皆是一愣,还好玉书反应快,“是,我只随她进宫过一次,之后就听说人死了。”
“唔。”
玉书放下心来。
“夭夭会医术吗?”又是问的玉书。
“不懂,她中的毒还没查明白,王上恕罪。”
姜木里放下茶杯,“她到底在哪儿?”
蓝痕和玉书担忧地摇了摇头。
“我有直觉,她没事,太能跑了!西礼、中海,现在又北州,哼!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秘密,还是专门躲起来了?躲我?以为来北州就安全?”姜木里似是自言自语,又突然发问,“蓝痕,她和阮心虚什么关系?!”
蓝痕一惊,玉书也是一愣,姜木里定定地看向两人,察觉了两人的惊诧,“果然!难不成她在北州王宫里?!”
蓝痕忙陪笑说,“这,夭夭怎么会和北王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会相识?”
“怎么不会?卓天夭,亡国的王后,不找同盟?”
“这,这从哪里说起?北,阮心虚有亡国的礼后和孩子,南礼亡国多少和夭夭有关,有着深仇大恨,月鹿正高价悬赏她的性命。算来,王上,她来北州危险重重。”
“没有关系,你们俩这么大的反应?还有什么瞒着?”姜木里冷眼。
“没,真没了……是,夭夭说是要查清层绿之毒,最大的药材铺老板的女儿刚入宫为新妃,可能……夭夭打算从那个姑娘下手查。”蓝痕随机应变编了个故事。
“新妃?药材铺?查!”
“是!”蓝痕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