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欢来江氏王朝的时候我还被惊艳了番,是哪位女子教的出这样一位惊才绝艳之人,现在想来,纯属是基因问题,没长歪已经是万幸了。”
太后一脸怒气,好不容易被妆容修饰出的一丝端庄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牙尖嘴利的面孔。
太后虽然不知道“基因”两字是什么意思,通过江池虞的一番话也知道这个人是在明张目胆的骂她。
“大胆刁民,哀家乃太后!”
“我知道啊。”江池虞掏掏耳朵,“朕不聋。”
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太后这位置,想好好坐着就安分点,否则朕不介意多一块领地。”
太后被那一眼吓到了,瑟缩了下不敢说话,这就是江氏王朝的暴君?
“叫朕的摄政王有何事,快说。”
太后喏了喏嘴,离欢看着心烦叹了口气,“母后怀疑摄政王是自己的孩子。”
原来如此,江池虞若有所思,“离焉失约回去就是为了这事。”
“对。”看了太后一眼,“母后说她的孩子背后有个祥云图案的胎记。”
江池虞抬手,“不用说了,摄政王不是,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胎记。”
太后不信,激动地看向帝倾谰,帝倾谰缓缓点头。
太后一脸失落的呢喃,“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们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我要亲自看一眼!”
江池虞扇子挡在眼前,“诶。太后,男女有别,说没有就是没有,骗你有什么好处。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
离欢也跟着起身,“母后,我去送一送。”
离焉眼巴巴的望着,回头看了眼悲伤环绕逐渐疯癫的太后停下了脚步。
从画舫到岸上,离欢心里存着事,不小心被绊到,条件反射闭上眼等待着落地的疼痛,却陷入一个怀抱。
睫毛紧张的展着,睁开那双看了无数肮脏的眼,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陷入眼里,离欢失神,这双眸子,真美。
“陛下。”鹤北嘴唇轻启。
离欢回神推开鹤北,轻咳了声,“多谢。”
江池虞才不要吃狗粮,当即趁着工夫偷亲了帝倾谰。
一触即分,都没尝到味道,帝倾谰幽怨的刮了下小皇帝的鼻尖。
江池虞,“去找个地休息休息,这里人多。”
酒楼包厢
离欢,“摄政王真的没有胎记吗?”
江池虞喝了口茶,重重放下看着离欢,“有没有很重要?这东西,怎么说还不是帝倾谰和我的事。”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江池虞一开口,离欢就明白了。
低头捏着茶盏苦笑,“还是多谢你们来了。”
江池虞忍不住说道,“身为皇上没有皇上的威严,不像话,那个太后,早点找些法子杀了,不忍心就送出去,待在你那迟早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