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的威严也不大。”离欢反驳。
江池虞瞪他一眼,“贫嘴。”
“丞相你看看找个时间自己回去吧,朕和摄政王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和丞相同行了。”
两人走在街上,江池虞耍着扇子抬头看他,“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帝倾谰捏捏好不容易被养出的小肥膘,“你说呢?”
江池虞偏过身看向其他地方,“让你说嘞你还问我。”
当然知道不会怪,但江池虞就是想问问嘛,谁让帝倾谰宠着。
眯着眼微颦着眉头,轻声读出高楼上写的三个大字,“相、消、楼”
有些熟悉,扇子一合,这不就是原主死的地方。
拉着帝倾谰,“我们去那看看。”
帝倾谰抬头看去,瞬间顿住脚步,“那里不适合小皇帝。”
“怎么不适合了?你都没去过。”江池虞说完,看到帝倾谰的脸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真去过?”
帝倾谰立马把青无供了出去,“没,青无和我熟,所以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产业,这家……”
帝倾谰一噎,“这家酒楼正是青无的,里面有些混乱,怕脏了小皇帝的眼。”
“那走吧,去别的地方。”江池虞也就是一时兴起,想看看把原主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地方,帝倾谰对小皇帝宝贵着呢,怎么可能会让小皇帝去那种地方,也算是了却了原主的噩梦吧。
青楼小倌馆这种东西,既是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是生存之道,看个人的看法吧,存在必有其理。
回去的途中遇到了一对落难的母子,母亲已经不行了,看到两个人衣着不凡,料定不缺小孩子这种玩意,于是苦苦哀求江池虞把她的孩子送到个好人家,江池虞刚刚点头,女子便没了气息。
江池虞看着水灵灵的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抱在怀里玩的不亦乐乎,“我们拿回去养着呗。”
帝倾谰苦大仇深脸,这孩子一看就是和他争宠的,刚想说个不字,就被江池虞伴含威胁的眼神噎住,默默吐出一个字,“好。”
回宫后立马把人封了太子丢给管家和青无。
小太子皱着小眉毛哗哗的哭,委屈巴巴的望着不远处的爹爹,帝倾谰不为所动,和他争宠的不能要。
小皇帝和摄政王在一起了,还从外面抱回来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太子,大臣们每人准备了一堆折子上诉,还没等传上去,小皇帝和摄政王两人各持昭书和口谕。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明着怎样都行,暗里你要是敢反对一下试试,头不想要了?
也罢,反正都有太子了,管他从哪来的,是皇帝封的就行,名正言顺。小皇帝大了不太好管,那些习性也改不掉了,正好小太子可以从小教育,他们保证,会把小太子培育成一代明君。
于是,大臣们上完朝处理完公事后纷纷围着小太子转,就差把摄政王府的门槛踏破了。
小太子不负所望,小小年纪就有了储君之风,十岁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帝倾谰体力一如既往的好,日上三竿了江池虞还在睡。
趁着这个工夫,帝倾谰仿着江池虞的字迹写了一封诏书封小太子为皇帝,交给闫黎后连夜带着还在熟睡的江池虞离开。
“阿谰?”陌生的环境里,江池虞醒来下意识的叫出帝倾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