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和谐愉快的,至少不能让凌苏害怕反感。
他现在是“正常”人了,得按正常人的规矩办事。
要是凌苏怕了,想要第二次就难了。
以他现在这股疯狂的蛮牛劲头,要是硬来,一定会吓坏她的,所以他只能一点一点地做铺垫,让她慢慢抬高接受度。
虽然只要他想,要第二第三第无数次都很容易。
强扭的瓜想吃轻而易举,不过总得尝一尝甜瓜的味道。
等怀里的人儿适应了他,他们就能开始愉快的睡前运动了。
在那之前,只能过过嘴瘾了。
江狗勾委屈地啃上老婆的耳根:难受,想哭。
凌苏做了个梦。
她梦见与江澜的小家里养了一只毛发漂亮的白金色纯种细犬,取名叫小澜澜。
小澜澜很乖很讨人喜欢,重要的是非常粘她,她也非常喜欢小澜澜,每天都会带着小澜澜出去散步,然后小澜澜就会舔她。
每次都舔得她满脸口水。
不给舔小澜澜会蹲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一直看她,怎么拉都不动,回到家了连饭都不愿意吃。
凌苏没办法,只能让它舔,舔完了自己再去洗脸。
此刻梦中的小澜澜正热情地舔着她的耳根接近下颌线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有点舒服……
凌苏摸了摸小澜澜的狗脑袋,“小澜澜乖~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哦……”
……
正在吮吸凌苏耳垂的江澜一愣,听着老婆这句无厘头的梦话,有点懵。
小澜澜是他吗?
老婆做梦梦见他了,还给他取了个心爱的昵称叫小澜澜?
一定是这样没错!
江大狗勾又重新燃了起来,“冷静”地在床上扭了一会儿。
由于担心惊醒老婆,他又悄悄下了床,滚去沙发上扭了。
扭到后半夜睡意上来了,他才重新滚回房里轻手轻脚地睡下。
第二天九点多,凌苏率先醒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正睡姿恶劣地搂着江澜的腰,腿还搭在了江澜的身上。
凌苏:……
这不是她干的,睡觉的她一定被夺舍了。
江澜还沉沉地睡着,凌苏近距离观察着老公的绝色美颜,心脏在胸腔里呯呯直跳。
江澜的皮肤非常好,即使近距离看也没有一丝毛孔,白皙细腻得如同上等瓷器一样精美。
闭上眼睛后她才发现男人的睫毛长而密,还自带翘度,简直就是个睫毛精,嫉妒死她了。
优越深邃的五官和高挺流畅的鼻梁线勾勒出一张绝美的俊脸,轻抿的唇不厚也不薄,卡在一个性感撩人的度之间,又红润又嫩,诱得她想一口咬上去。
她好像嫁给了一个误入凡尘的绝美神只了。
凌苏犹犹豫豫,心里打着小鼓,屏住呼吸凑到江澜的脸边,轻轻地亲上他的嘴唇。
软软的触感,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有点不想停下来了。
凌·小怂货·苏没亲多久,就意犹未尽地缩了回去。
她怕弄醒江澜。
要是被抓包了多羞耻啊。
不对,本来就是要给早安吻的嘛,她这是按照江澜的要求正常地履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