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若非自愿的前提下,掠卖妻女是重罪,判决当场落下。
这畜生不如的男人要打六十大板,然后服刑三年,妻女顺利带着家财和离,虽然只是一丢丢钱财,却也能让她们活下去。
围观群众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看完热闹就散去了。
那个时候,夏冉月意识到大夏的民风开放是浮于表面的,对于权贵的意义更大,女子的地位到底更低,底层法则还有许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夏冉月决定要成立一个妇联来保护妇女儿童。
而她瞄准的会长,便是这位行事利落落落大方的云风轻。
有背景不怕事能管事,这就是她想要的。
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夏冉月也没来得及去找云风轻。
今日她夫君能仗义执言,看来云风轻把夫君教的也不错。
大殿之上,冯斌广说了两句公道话,梗着脖子不肯认输。
不管公主殿下用什么理由掩饰,河道是真实出现的,这些人只要去看就知道!
那可是他家奶兄亲口告诉他的,不可能有问题。
一方坚持如此,一方视为荒谬可笑,朝堂上的两拨人不欢而散。
朝议早就结束,众人说完话后,议政殿的大门洞开,清新的空气涌入其中。
一大把年纪却忍不住和小年轻吵了两句嘴的文太师率先出门。
文鸿章被迎面的清风一吹,花白的须发舒展,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河道雨水都是小事,但公主的摄政之位就是大事了,自己从来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怎么会在朝堂上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在殿上未必没有公主的眼线,他阴沉了神色紧抿唇角,决定速速回府去找大夫看上一看。
好戏散场了,夏冉月关闭屏幕,从高塔上离开。
若不是这两天她突发奇想搞了这么一出,还真不知道看似一副老好人模样的文太师,对她这么不满。
甚至早琢磨着想把自己换掉,夏冉月寻思着自己也没得罪过文太师吧。
什么仇,什么怨啊!
不就坑了他几十万两银子,然后又反驳了一些他的意见吗?
东西虽然没啥成本,但可是绝版道具啊,这就生气了,文太师气量也太小了吧,家大业大的还在乎这点钱吗?
看看人家姚丞相,什么情况都能一言不发,这才是为官作宰的度量啊。
真小气,夏冉月吐槽他一句,大步回到了昭阳宫。
——
太师府中。
文鸿章冷着一张脸让一无所获的医者退下。
莫非世间真有能让所有人都中招却探查不出来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