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怀夕暂时还没有令她快速受孕的方法,只好给她开了些滋补的方子。
那美貌夫人令婢女送走她后,便冷了脸色,“去,把程万鹏给我叫过来!”
不多时,便有一虬髯大汉点头哈腰被婢女领进了屋,此人正是把吴怀夕抓来此地的汉子!
塌上那貌美女子面无表情道,“你去把那些大夫都放了,以后也不准再骚扰他们和他们的家人。”
程万鹏虽然在千重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对上这受尽盟主宠爱的夫人却不敢多言,只唯唯诺诺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你且记好了,若敢阳奉阴违,我必不让你好过!”她疾言厉色,手掌重重拍在小塌上,那玉手立时便红了一片。
程万鹏惊的差点跳起来,若让盟主知道自己今日惹得夫人动怒拍了软塌,只怕自己脑袋要挨盟主一掌。
万幸,此时屋里并无旁人,他松了口气,跪地磕头道“夫人放心,属下绝不敢欺瞒夫人。”
塌上女子这才满意,摆了摆手,程万鹏立刻识趣的小心翼翼退下。
吴怀夕刚从盟主夫人处回来,便看到抓她前来的虬髯大汉一脚踹开院子大门,怒道,“是哪个多嘴多舌的在夫人面前嚼舌根!”
众人头摇的像拨浪鼓,只有吴怀夕静立一旁没有动作。那虬髯大汉一眼注意到了她,目光危险的步步逼近,“是你?”
她没有回答,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火花狠狠盯着程万鹏。
程万鹏看了她一阵,呵呵冷笑,“你们都收拾收拾归家吧,盟主夫人心善,命我放你们回去。”
众人一叠声的赞盟主夫人人美心善,菩萨下凡,以后定会日日会夫人祈福之类的。
吴怀夕一言不发,也没有进屋收拾东西,抱拳问道,“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吗?”
“走吧。”
吴怀夕马不停蹄的雇了马车往羊城去,她手中还抱着父亲的断手,若她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为父亲缝上双手!
她两日两夜不曾合眼,远远看见熟悉的吴氏医馆才放下心。
医馆大门紧闭,她敲开医馆的门,药童一见她便“扑通”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吴大夫!!老爷他………”
她来不及安慰药童,直奔后院父母住处,父亲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母亲已哭成了泪人儿。
她掀开被子,父亲果然没了双手,她不敢耽搁,立刻命药童烧了热水,又拿出锦盒里的断手,为父亲缝上了断手。
一家人全都愁云惨淡地守在父亲床前,直至深夜也无人安歇。
约莫丑时,母亲劝她去休息,她不肯,坚持陪在父亲身侧。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突然有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持刀踢开房门,二话不说,见人就砍。
吴怀夕一家子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哪里能反抗,不过片刻全家便被屠戮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