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不是被暮年打死了?”
“那暮年呢?”
“两个人都没找到?”
村口上,扎堆的男人议论纷纷。
阿庄不回来他们大多数人是心底高兴的。
河里头那个女人.......
该轮到他们了吧。
村里头不少男人觊觎风之羽的身体,
她长得嫩,五官清秀漂亮,
山里的女人是长不出这副娇娇玉滴的模样。
早在她关进笼子丢进河里的时候,
村里的男人就来来回回的游走在河边看她,
心里盘算早就遮掩不住。
次日,全村盼望的阿庄仍然没有回来。
村里头的单身汉子再也按奈不住,联结起来去找村长和三叔公。
“三叔公,村长,我看阿庄多半是回不来了。”
“那阿庄的女人罚也罚了,到底是个女人,能生娃。”
“咱们村没后的可不止阿庄一个。”
“依我看,不如就大家有福同享,没娶到老婆的,都上!”
“是是是!我觉得这个主意好!”
“泡河里淹死了也就淹死了,不如留给咱们用。”
“这年头女人也不好找,把她留下给咱们村延续香火,也算是积了功德。”
三五个单身汉子缠着三叔公闹了一上午,
村长和三叔公商量了一盏茶的时间。
根据沙河村现状来看,没娶到媳妇的男人站一半人家,
好几个都已经年过四十。
再这么下去,沙河村的香火延续是个大问题。
三叔公最终点头同意,并说了几句德高望重的老人良言,
几个汉子立马嬉笑眉开的跑出去。
风之羽两天没吃饭,从河水里捞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冷得全身哆嗦。
她就着湿衣服穿了一天一夜,这会发起高烧,
头晕眼花,意识只有两分清晰。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饥饿中醒来,她被绑在村口的老树上。
天气灰沉沉的,黑云低得似要压下来,
阴风簌簌的刮过,身体冷得仿佛冰锥穿过。
村里像是终于归于宁静,老人坐在门槛摘花生,
孩子在院坝里玩耍,妇人和男人在田里锄地。
村口不时有人路过,频频回头看向她。
风之羽烧得头重脚轻,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她虚弱的睁开一条缝,瞥见自己白花花的身体。
大脑顿时一僵!
衣服呢!?
她的衣服呢?
风之羽动了动身体,四肢被麻绳紧紧固定住,她连一点动作都不能有。
惊吓使她瞬时清醒了不少,慌乱无措的喊着救命,声音嘶哑虚弱。
身后忽然有人捏了把她的屁股,清晰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一转头,左右两侧赫然是四五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老男人。
他们猥琐的大笑,笑声淫荡。
风之羽又惊又怕,脑袋空白不知所措。
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她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猥亵。
他们上下其手毫不顾忌这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