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他说了,这个刚才我扶他起来遛弯儿,告诉我说那个他明天就跟咱们说,做那个明天给他带回去,”
“行,你保护好一定注意他的这个身体,爱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抽烟喝酒都可以,只要他全说就行。”
“他说了他全说,挺感谢咱们的。”
“好了,啪的一挂。”
晚上半夜两点半,快三点门口两个阿四值班啊,给他戴个手铐啊,搅料不用带,他腿瘸了。
“阿四,阿四。”
旁边这俩小子搁那医院走廊里边这睡觉。
“你去看看去啊,”
“你咋不去呢?”
“你去看看去吧,刚才就我去的,你快去吧,”
这小子不乐意往屋里头一来。
“干啥?”
“上厕所憋不住了。”
“那底下不有桶吗?”
“你过来给我把着一下啊,我咋起来我腿都瘸了我起不起来,”
“真事儿啊。”
往屋里一来。搂着肩膀往起来一扶他。
“兄弟谢谢啊。”
“快尿吧,”
“不是搁这我上厕所,是大的不是小的。”
“你腿能行吗?”
“扶着我点儿啊,扶着我点。”
“我咋扶你呀?”
“你就绷着我大腿根,我跳过去就行,”
“还能跳你那样也是。”
一搂他腿,他一个腿单腿跳,这手服着腿那手搂肩膀,单腿跳啊,到病房门口,这病房睡觉一瞅也乐了,
“这样的你让他自个儿,打的腿都瘸这样儿了,还能跑了,”
“这也是的走吧,那我慢点,让我扶你跳。”
“我跑不了啊,腿都这样了,”
跳到厕所了,跳了两分钟,等进了屋,屈东民来过两回了医院后边有窗户,把门一关上啊,阿四这一瞅啊。
“门口等你呗。”
“你进来啊,你把着我点儿啊,但你不怕我跑了,我蹲不下去啊,你帮着我点儿,”
“你快点儿。”
往屋里头一来厕所卫生间那门刚关上啊,
“你看这是啥啊。”
“啥呀?”
“你看。”
对着就是一下。给打晕了,先把钥匙揣兜里边,搁这儿解铐子太危险了,跑不了,把他衣服一扒下来,衣服一批啊,窗户一打开往底下这一跳
三楼,咕咚下去了,肩膀子着地,屈东民练过武,体格子真硬实,肩膀一着地搁地下打轱辘站起来了,一脚一拐,打医院后边往往嘎嘎走,正赶当天晚上搁这医院,有拉那个尸体的啊,往殡仪馆拉,屈东民这往这一来啊,披着衣服这手搁这你看把这衣服往这一挡着,
“那个我是家属啊,那个赶紧的吧,我坐你车出去。”
这边儿,你看一个司机他也不管那些事儿半夜睡迷糊的,还分得清谁是家属了。
“那上车吧,”
顺着就旁边就上去了,棺材旁边坐,心想我能出去就行,做管材旁边啊,前边还有个家属也不认识。
一坐车出去干出30公里,开哪去都不知道,打到车后车门。
“停车,停车。”
“干啥呀没到呢?”
“停车快点儿上厕所”
“你有病啊。”
不管怎么地也得踩着刹车,打着后边一下来到路边儿胡同没有五分钟时间,手铐给解开了,啪的一扔,好人一个啊,脑袋没怎么恢复完全缠纱布吧往过一来一摆手打个出租车。一上车司机问。
“到哪呀?”
“大哥,给我拉河北去。”
“到河北,你这开玩笑。”
“你给我拉郊区就行,完之后到那多了没有5000块钱。”
“你就跟我俩搁这撒谎啊,5000块钱你拿啥给我,瞅你不像有5000块钱样啊,”
屈东民啪哒一下子啊,后车玻璃打稀碎,拿玻璃碴子照脖颈着一顶。
“老弟别别。”
“走不走啊?不走扎你干死你。一分钱不给你,快走。”
“老弟,我走,我走。”
“别动啊我就跟你后边,安全带给我。”
“老弟我答应你走了。”
屈东民把那个安全带这一拽放在司机脖子上缠一圈儿,想跑你就跑不了,
“拿根烟来。”
司机乖乖一给点上烟,“开车。”
打这儿奔郊区干。
打这一跑厕所里这个阿四昏了得有20分钟啊,还是这护士往里头一进,发现了,给叫醒的,整个医院就炸锅了,人跑了,人跑了,
他到这个郊区都没停呀,把出租司机给抢了,司机手里边有200多块钱啊,他到这边是早上不到七点,找了个服装店,到里边偷了衣服啊,把衣服给换了,
200块钱一早吃个早饭,买了个帽子一扣脑袋,啥也看不出来啊,就是手腕破了,至于说下一步去哪?没人知道。
这边搁你看整个东城分局,下令查呗啊找呗把当时值班的两个同事直接就地给免职了,当代哥和杜崽听说这小子,跑了以后心头一沉,但是没有用,人就是跑了,四九城的那韩老鬼这个下死命令了,必须抓住,它六条人命什么概念啊,
一时之间四九城城里也消失了,这人消失了,他还得回来,那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