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卿环着陆星河的脖颈,小鸡啄米般乱亲了几下,然后便含住了那柔软的下唇。
慢慢吸*吮、
舔*舐……
唇齿交缠,呼吸交融,周边的温度也跟着升了起来。
陆星河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忘记了肩头上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治愈中。
许久,久到嘴唇都麻*木的失了知觉……
“这下不疼了吧?”
“疼!”
“那继续!”
面对陆星河明目张胆的“谎言”,沐卿卿也是格外的好说话。
谁让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呢~
……
“你要不要换个方向躺?压着伤口不会疼吗?”
夜晚,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沐卿卿像往常一样,被陆星河圈着睡觉。
“不用,宝宝,我不疼。”
“你确定?”
那道男声依旧好听的令人痴迷,只不过今日听起来有些发颤。
“确定。”
陆星河没睁眼,他的侧脸抵在沐卿卿的头发上蹭了蹭,声音很是坚定。
沐卿卿微微挑眉,把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她撑着手臂,从陆星河身上跨了过去,躺到了他的另一侧。
“宝宝,你好坏!”
怀抱突然空了,陆星河二话没说就转过了身,贴近沐卿卿的耳畔,幽怨的嘟囔了一句后,重新把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还有更坏的,等你伤好了再和你展示。”
“好,我等着宝宝。”
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
困意来袭,沐卿卿在陆星河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听着耳边沐卿卿平稳、有节奏的呼吸声,陆星河偷偷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卿卿,我爱你!”
「滴,黑化值3。」
……
程家的一众人到达普拉加达堡后,直接去到了姜希悠的校园。找到了她的专业,最后跟她的室友艾菲儿对上了线。
艾菲儿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好友当初说的话。
莫非这位老爷爷就是又有家里给她安排的结婚对象?
这年龄也太大了些吧!
艾菲儿本不想告诉程少森好友的踪迹,但是这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看起来很实力的样子,说不定他能帮助悠悠取得陆和他女朋友卿卿的原谅。
“悠悠她现在在看守所。
昨天晚上……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只有取得对方的谅解书,悠悠才能被放出来。”
因为担心老爷爷会心存芥蒂,所以艾菲儿只说了姜希悠伤人的事情,并没有把她为什么这么干的原因说出来。
“谢谢你啊,小姑娘,那你能告诉我对方的住址或者电话吗?”
“不好意思,这个涉及到了其他人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艾菲儿摇摇头,拒绝了程少森。她虽然很想救自己好朋友出来,但是不能因此让无辜的人受到打扰。
精通语言的机长充当着两人的翻译,一番交谈下来,总归算是有些收获。几人道谢后,便打算先离开校园,想从其他地方找出路。
“老爷子,现在该怎么办?
若是对方一直不谅解,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儿滞留半个月?”
程少树的舅舅很是焦急,但又无计可施。
“您好,不好意思刚刚无意间听到了您和艾菲儿的谈话,请问你们是希悠的家人吗?”
萨姆昨晚提前离开了,直到听室友说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得知姜希悠被拘留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很是焦灼,甚至还想进去探视,但是被警察给拒绝了。
萨姆想了很多办法,但最终都被自己给否认掉了。
曾几何时,他想要去找陆星河签写谅解书,但是在想到昨晚的全过程后,他退缩了。
因为他没有脸面、更没有立场去插手。
本以为事情已经成了定型、无力回天。
可是,就在刚刚,他看到了转机。
萨姆偷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艾菲儿离开后,才从角落里出来站到几人面前,跟对方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听完机长的翻译后,程少森眼神里飞快的划过一道恨意,随即又笑着承认。
“是啊,我是她爷爷。”
“爷爷好,我是希悠的同学。
我可以告诉你被砸同学的联系方式和住址。”
“是吗?那太好了!
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我都是自愿的。
只希望您能帮我保密,不用让对方知道,这些东西是我给您的就行……”
……
程家的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从校园中离开。
“天无绝人之路,肯定是我的乖孙在天上,不忍心爷爷白跑一趟。”
程家老爷子盯着纸上的一串号码和几个看不懂的字,眼含热泪。
“少树这孩子从小就孝顺……”
程少树的舅舅听着老爷子自欺欺人的话,神情忧伤,但最终还是开口应和了……
……
今天早晨,警察通知陆星河,让他提供一个方便的时候,想上门了解一下情况。
于是,他们便定了午餐后的时间。
不过还没等警察上门,程家的电话率先拨了过来。
“您好,陆先生。
不知您是否方便,我想和您谈一下关于姜希悠砸伤您的事情。”
“您是?”
“我孙子认识姜希悠。”
陆星河以为对方是来谈和解的,便开口拒绝了相谈。
“不好意思,我没空。”
“等等,不知道‘姜希悠的仇人’,这个身份能否有机会和您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