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打78年,胖子当着院里所有人的面,宣布了从此进入“无大爷时代”后,现如今也没人再把他当回事。
可是这癞蛤蟆爬脚面,它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呀!
这不,人家母子刚走进院子,他就跟恶犬一样又扑出来了:“站住,你们找谁啊?”
女人无奈地停住了脚步,看着他说:“阎老师,您不认识我了?”
一直等女人领着孩子进中院了,阎埠贵才跟神经似的大叫:“冉、冉秋叶!”
冉秋叶领着孩子边走边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三进的宅子。意思呀就是有三重院落,每个院落都有正房、厢房、下房,有的还有雨廊连接,但是这个院子没有。”
两个人说着话,就来到了傻柱的门前。
冉秋叶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紧张。
当年的不辞而别,是不是让他成了全院人的笑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过得好不好?他,他会不会娶了老婆?
就在冉秋叶浮想联翩的时候,阎埠贵又跟疯狗似的追了进来:“冉秋叶,你站住!”
“近乡情怯”的气氛全被破坏完了,这个人,真讨厌!
冉秋叶的儿子也不悦的看向阎埠贵,说:“你想干什么?”
追到了跟前,阎埠贵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晃小20年了,两个人本来也就是泛泛之交,顶天了也就是稍微谈得来的同事,仅此而已。
但是他又打心底里想掺和进来,想看热闹,想知会秦淮茹,他可能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态。
估摸着大概意思就是他阎埠贵过得不好,你们院里其他人也都别想好!
正尴尬呢,就听见外头,一阵小皮鞋嘎der、嘎der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小当的声音:“傻爸,我胖叔今天做那个蛋糕,你学会了吗?回头再给我做一个呗。”
然后才传来傻柱的声音:“学到是学会了,就是有些原料食堂没有,不要紧的,回头我再去寻摸,实在不行就朝胖子要。”
“……”
听见了声音的冉秋叶猛地转身,然后目光就和一个穿着普普通通,走起路来依然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的目光对上了。
这一刹那,冉秋叶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哭,会激动,会愤怒,但是当眼前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这些情绪统统全都消失不见了。
冉秋叶笑着对傻柱说:“何雨柱,终于又见面了。”
傻柱整个人呆立当场,就像让雷直接给劈了一样,浑身都在颤抖!
小当仔细地认了认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是一脸见鬼的说:“你是冉、冉老师?!”
说完又艰难地把目光挪向了她身旁的小男孩,难以置信地说:“那他,他是?”
冉秋叶激动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轻轻拍了拍男孩子的头,指了指傻柱:“这就是你的父亲,他叫何雨柱。”
什么玩意!父、父亲?
不光小当被雷的张大了嘴,就连阎埠贵那嘴张得都能咬死河马!
冉秋叶竟然给傻柱生了个儿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遭雷击的傻柱也在听见“父亲”这个词儿之后,猛地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