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无铭,还我儿命来!”
“登漓,你个畜牲,你快出来受死,还我夫君来,我夫君死的好惨…”
“杀人偿命,今天不杀了你,法理何在?规矩何在?!如此恶劣行径,让县城何来的安居乐业?”
羌家众人站在登府门外,咬牙切齿之声响起,看着依旧禁闭得大门更是气结。
四周围观之人,闻言嘴角一撇,县城之中何来的安定?扰乱秩序的人中,不就有你羌家之人。
李滨身为马前卒,见登家毫无反应,自然为主分忧,只见他翻身下马,踏步来到门前。
“登县丞,开门。羌公子一事,需要调查清楚。”
话音落下,院内无声,大门依旧紧闭,几息之后,除了羌家哭泣之声,登府依旧无一人应答,此时,李滨感受到上司羌县令投来的目光,老脸微红,随即勃然大怒。
“登县丞,快开门,我知道尔等在家,我们要捉拿登公子归案,请速速开门!”
“躲着不出来?大名鼎鼎的登县丞当缩头乌龟?哼!登乌龟,我给你脸了?李滨给老夫破门而入。”
几名魁梧大汉立马胯步出去,从抬棺得木架上,抽出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急匆匆朝着登家大门撞去。
“放肆!小小的衙役,安能辱我登家!”
此时,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府内数十余人踏步出来,为首的自然是登家掌权人登无铭,其身后自然有啼莺儿等人。
“谁给你们胆子,敢闯入我登府,私闯民宅,按强盗入侵罪论处,有胆在来试试,看我能否将你等斩杀在此。”
“李滨,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还想破门而入?”
“登无铭,你少胡搅蛮缠,你儿子登漓犯杀人之事,你也包庇不得。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快快让你儿子伏诛!”
既然撕破脸皮,李滨对于登县丞只能丝毫不惧,语气自然也强硬起来。
“怎么?!一个小小衙役安能在此大放厥词,信不信,老夫让你活不过今夜。卑劣之人,给老夫退下!!”
震耳欲聋之声,登无铭气势一震,多年以来养成的威势直接喷薄而出,满脸怒目而视,竟吓得李滨脚底发寒。
“怎么?助人为虐么?别人怕你,我可不惧,我李滨只认真理,只敬重康朝法律条文。安能如何?”
“哟哟哟。李滨,没有本官的命令,你来此处伸张正义,还遵守法律条文,谁给你的权利?”
李滨话音落下,一道轻蔑之声响起,此时的人群中,一位八字步的官爷踏入其中,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其身后还跟着一些狱史,一团团无形的血气让整个场面诡异的冷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