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谁不知道你张浩与登漓蛇鼠一窝。如果老夫像你说的那么暴戾,为何你相安无事?”
突然横生的变故,让围观之人停下了脚步,张浩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究竟谁说的是事情的真相?
“老匹夫,你还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瞪着眼睛说瞎话,何以见得死去得羌若庭是何种人物?!”
“张家小子,休的放肆。老夫一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反倒是你小子,突然出来打断本县令捉拿要犯,你居心何在?来人,将他随我一通拿下!”
羌县令大手一挥,李滨等人快速跟上。原本张浩打乱的气氛,再一次凝重起来。
突然,一道道暴怒声从围观人群后面响起。
“好。好一个不要脸的老匹夫,张公子无法自证清白,那加上我等呢?”
人群突然散开,只见十几名衣着华贵的少年,一瘸一拐的踱步进来,前来之人正是在醉风楼里遭祸的公子哥。
“老匹夫,就因为我等不参与羌若庭之事,你就将我们每人打断一条腿。如此道貌岸然,暴戾行径,何以管理我阳平县?”
“就是如此,我们就是讨回一个公道。”
“我苦啊,命苦啊,我只是路过醉风楼找我家翠花,没想到翠花没找到,却被这个老匹夫打断了腿,实在是可恨至极…”
“我也苦啊,我的小红花,心爱的小红也没看到。兄台,我与你同病相怜啊…”
公子们此时一瘸一拐,看着自己大腿上的伤势,神情悲切,说到伤心之处,直接痛哭流涕,也不知道这条腿,往后还能否恢复正常,也不知还能否健步如飞?
羌府众人见状,脸色发青。羌县令心中暗道不好,没想到这些公子哥竟然有破天胆量前来对峙。
“这般出兵师出无名,应该如何处理?”
正当羌县令内心暗自思索之时,突然,公子哥们齐齐噤音,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然双膝跪地。
“素闻县丞宅心仁厚,为百姓伸张正义,请县丞为我们主持公道!”
“好。尔等之事,就是我事。江山社稷,民贵官轻。我身为尔等父母官,见到这般不公之事,必然清查到底,还我阳平县百姓一个交代。哪怕我头上官帽不戴,我也为你们主持公道,尔等快快请起。”
登县丞浑身猛然一震,神情庄严自然表现出,一副爱民如子的模样,现场营造出这般气氛,不加以利用,那也太小瞧他堂堂的阳平县县丞。
“羌县令,人证物证皆在,请你配合调查,莫要自误。今日之事,本官虽没有处置你的权利,但今日之内,将此事前因后果,快马加鞭禀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