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卫快哭了,“夫人,王小公子真的撑不住了。”
慕宛歌着急地拍了玉熙城一下,“先让景灏住手,我们快出去。”
玉熙城用内力喊了一声,“臭小子还不住手?”
后院的玉景灏闻声皱眉,还是听话的收回了剑。
王师承重拾剑法,敌不过玉景灏,玉景灏一收手,立马用剑撑地,撑住自己的身子,强撑着一口气,没说话。
见玉熙城和慕宛歌二人来了后院,王师承拱手行礼,玉景灏连忙跑到慕宛歌身边,上下看了看,问道,“娘亲,你没事吧?”
慕宛歌摇摇头,对王师承说道,“师承,可有受伤?”
王师承摇摇头,还未说话便一口血吐出来,摇摇欲坠。
玉熙城连忙说道,“扶他进去,去请大夫。”
慕宛歌看着人被扶走,没好气地看向玉景灏,“一回来就打架,可知错?”
“阿娘?”玉景灏震惊道,“他是南遗的人,阿娘为了救他受了伤,如今连儿子为您出气都怪罪?”
慕宛歌知道玉景灏的身手,忧心王师承的伤,摆摆手转身就要去看他,“既然不知错,就罚你抄写军书十卷,明日给我。”
玉景灏不服气,但见慕宛歌脸色不好,也不惹她生气,正色道,“儿子担忧娘亲何错之有,我没错就绝不认错,我愿抄二十卷。”
玉熙城闻言摇摇头,看着慕宛歌离去的身影和玉景灏失落的样子,上前道,“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从西楚回来的。”
玉景灏看向玉熙城,摇摇头道,“我从西楚离开后去见了妹妹,将妹妹送回了玉宅才出来,前几日听闻阿娘和爹爹要回来了,我想定是走这条路,就来了。”
“景珍怎么了?”
玉景灏挠挠头,又摇头道,“见了我只是一直哭,后来说想回家,就再也一个字都不说了。”
玉熙城拍拍玉景灏的肩膀,“先换身衣裳休息吧,你一路赶来又狠命出手,身子哪能吃得消。王师承今后会跟着我们,你阿娘是担心他出事,想来你是一进门只听到你阿娘受伤的事,并未有人和你说王师承的身份。”
玉景灏低下头,“爹爹说的是,阿娘生了妹妹一直身子不好,如今听闻受了伤,我急了些。我没事,阿娘让我抄我就抄,阿娘脸色不好,我可不想惹她生气。”
玉熙城笑道,“你若是身子垮了,你阿娘岂不更难过,行了,听我的,先去休息。”
闻言,玉景灏想了想,朝玉熙城行礼道,“爹爹说的是,那我先去换身衣裳,稍后再与阿娘和爹爹用膳。”
“去吧。”
玉熙城身后的侍卫见小公子离开,轻声道,“公子,小公子也是太紧张夫人了。”
玉熙城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小子虽然自小在外闯荡,可到底心里柔软,知道心疼人,尤其是景珍出生后,他听御医说宛歌身子受损,景珍身子柔弱,更是对他阿娘和妹妹更是紧张得不行。不过看宛歌的意思,王师承以后也不会当普通侍卫培养,他与景灏,还是要互相信任些。”
“属下听跟着小公子的侍卫说,小公子日日都在等信,一知道小小姐的消息,便快马离开西楚,回东瀛的一路都不曾停歇,跑死了一匹西楚皇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