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落进院子里,那个满头是血的张广铜,此时已经疼的浑身冷汗,他看见两个人从房顶落下来,手下的人也都在院子里哀嚎,就知道不好了!
“大侠!大侠!饶了小的吧,小的是冒充张广铜来当的这个县令。
小的是野猪岭的老大叫老鹰,头段时间我们的野猪岭来了一个老女人,她说她是通冥教的吴寡妇……
让小的来自常平县冒充县令,在常平县里搜罗未婚的年轻女子。
小的也不敢挨家挨户去抓女人,就经过师爷的指点,趁着下雨天去掘开了堤坝。
然后谎说河神发怒,要年轻的女子去祭河神,这可真是通冥教的那个老女人逼小的干的啊!
小的本来在野猪岭上占山为王,不敢来这县里危害百姓的。
都是她逼的呀,那个老女人手段可怕,善于用毒,把我的几个手下都毒的肠穿肚烂!我就是被她下了毒,不得不听她的啊。”
苏妙妙咬牙切齿的说∶“又是倒霉的通冥教,他们乌家生不出孩子,就到处抓女人,真是修理他们轻了。”
万久寒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张广铜,他沉着声音说∶“野猪岭怎么走?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万一说了假话,我回来就把你大卸八块!”
那个假张广铜哭的呜呜的∶“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野猪岭就是从县城出去往南走,第二个路口直接上山,过了那个山头,下一座山就是野猪岭,野猪岭有些高,得半天能爬上去……”
苏妙妙看着他那个倒霉样子就来气,拿起一个酒坛子照着他的脑袋,砰的一声!
假张广铜呜咽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万久寒看着倒在地上的假张广铜,想起了他的话,那个县衙里的师爷,也不是个好鸟!
“妙儿,现在我们不能着急去野猪岭,要先把县里的事情处理好!据这个假张广铜说,师爷不是个好人!”
苏妙妙环顾四周看着县衙里,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男人∶“好!夫君,我听你的,你来安排。”
妙儿,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处理了县里的师爷!处理了他以后就关了县衙的门。
今天晚上咱们俩就驱车,去中州县找中州县的县令,让他暂时来接管常平县。
等我们回京后,马上启奏父皇,着吏部派新的县令过来接手!”
苏妙妙听的眼睛放光说∶“好!夫君,就听你的!咱们把长平县的县内处理好了,之后咱俩再去野猪岭,杀了老母猪!”
万久寒唇角微弯∶“好!那就辛苦妙儿了,今天要帮着维持常平县的县内治安了!”
苏妙妙嫣然一笑∶“夫君,咱们分头行动吧!你去处理师爷的事吧,我去安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