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手底下人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那群股东们就跟乖宝宝似得,不再吵闹。
“眼下信海集团正面临着群众信任的危机,关于副总欺辱女子的事情暂且不知真假,但以顾家百年的基业是可以压下事件的发酵,当事人作为公司副总,理应承担责任风险,到群众面前公开道歉,并降职到分公司基层就任。”
“顾董事如今已是年迈老人,担任董事早已是力不从心,恐自己时日无多,鉴于顾黎城顾总如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副总则不适宜管理信海为由,现立下遗嘱,由其孙子顾书闲作为信海代理人管辖公司一切事物,杜宇杜秘书代为协助处理,而顾总顾黎城苏醒则.......。”
“等一下,我有异议!”顾晓东突然出声打断了李秘书还在未说完的话。
只见他则没有了往日的懦弱的模样与好脾气,眼神犀利得望向自己父亲。
“董事长是因为那些空穴来巢的事情怀疑我这个副总的能力吗?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我依旧是信海的副总,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革职我,这点我不赞同!还有那什么遗嘱的,顾书闲是我儿子,哪有老子被儿子管的理!这份遗嘱我不承认!”顾晓东字字言辞尖锐,说出来的话却让顾东升心中宛如被刀扎般难受。
这个一直夹着尾巴办事的二儿子,终究是露出了他那狐狸尾巴。
一旁跟着顾晓东的股东们更是接上顾晓东的话附和,纷纷对顾东升的遗嘱表明反对意见。
而顾书闲仍旧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冷冷得看着这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
顾晓东看到自己人为他说话的场景,很是挑剔得望着自己那位高权重的父亲。
跟他那经商能力天赋高的好大哥顾清风相比,他则是继承了顾东升的狠辣与手段,他知道现在是逼老爷子下台的最佳时机,所以,他对自己父亲搞这么个遗嘱的事表示非常的不满。
“够了!”一阵严厉的怒斥!
顾东升拄着的拐杖非常用力得在地面发出碰撞的响声。
再次制止了那群一边倒的股东们。
顾东升年迈的视线扫过那一群人的脸上,最后落在自己二儿子的时候,他突然讥笑道:“好!好得很,我可是养了个好儿子,这老子还没死呢,就开始肖想父亲的产业,这是连遗嘱的事也要管了?”
随即他话风突然一变,对着那群老家伙怒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老家伙早就把手里头的股份卖给了顾晓东,一个个替他说话演得不累吗?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了!即便他拥有信海大部分股份,我这里头的他一分也别想沾!”也是在这么一刻,顾老爷子的气势宛如沉睡多年来苏醒的雄狮,立马就把下边那群人震撼得无话可说!
顾晓东眼见形式被这顾老爷子凭自身威严扭转过来,心下发狠,只能用强逼这老家伙就范了,索性撕破脸站起身来态度嚣张道:“那又如何!书闲是我儿子,父子之间哪来的隔夜仇,他掌管信海等于是把信海交给我,我实话跟你老头子说吧,顾黎城能昏迷至今,还是靠我那好兄弟陶大师下的手,如今陶大师已死,他这辈子也别想再醒过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