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你只是本将军的奴隶!
本将军看在你最近表现尚可的份上,不过升起做了床奴,你便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真以为你有权利管着本将军?真当自己是本将军的男人了?
我警告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敢以下犯上,再敢污蔑太子殿下,本将军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立刻从本将军面前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把甩开楚熠的俊脸,司马灼清转过身,深深吸了几口气,没有再看楚熠一眼。
楚熠听着司马灼清说的那些锥心之言,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个个刀片凌迟一般,疼的鲜血淋漓,生不如死!
他一口白牙差点被自己咬碎,捂着心口就向外面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冷风一吹,被愤怒冲昏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
司马灼清中了情蛊啊!而司徒仲又做了这么一出好戏,让司马灼清对他心生愧疚、怜悯他,心疼他……
刚才,司马灼清会主动吻司徒仲定是因为情蛊,而现在,他怎么还能给他们两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已经迈出门槛的脚又退了回来,楚熠沉着脸,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最终抿着唇,返回屋内,直直的对着司马灼清的背影跪了下去。
“嘭!”的一生巨响,楚熠的膝盖狠狠的砸在坚硬的地板上。
司马灼清自然听到了背后的响动,她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却依然冰冷的望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演苦情戏给本将军看?想要让本将军可怜你?让本将军……”
“阿灼,是我错了!”
楚熠俯身拜下,将自己的位置放到最低。
他匍匐在地,声音闷闷的,却也充满愧意与歉疚:“我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该以下犯上、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污蔑太子。
当时,你本可以冲出重围的,是因为不想丢下我,才被我拖累。
若没有司徒仲,此时你我早已成为敌人的刀下亡魂。
其实不止你该感谢司徒仲,我也该谢谢他!
是我之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话。
是我错了!是我该罚!
阿灼,就让我留在这儿,和你一起照顾司徒仲吧!
让我在这儿向你赎罪,感谢司徒仲的救命之恩吧!”
说到最后,他小心的抬起头,一脸乞求的望着头顶的司马灼清。
司马灼清只觉得楚熠今天转性了,她皱着眉头,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然,他额头似乎比平时烫了许多,一层薄薄的汗水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司马灼清眉头皱的更紧,她这才看到他肩上胡乱缠着的布料,想起在和黑衣人交战中,楚熠确实为她挡了一刀,而被黑衣人砍伤。
而从来到州长府,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司徒仲的身上,早就忘了楚熠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