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府丁何在?快把二小姐关起来!快快快!”上官南没有想到凤清然这么胡闹,连母亲的灵堂都敢闹。
他吓得跑到门旁,生怕凤清然一不小心伤到了自己的腹中的孩子,躲在门外大声指挥着府中家丁捉拿凤清然。
凤清然也不想吵到母亲的灵堂,可是不看到母亲最后一面,她不甘心,看一眼才放心,这个深宅里的人,如何都是不敢相信的?
上来的家丁虽然练过一些花架子,但是在凤清然这里实在太不够看,一掌浑厚的掌力击出,家丁们都捂着自己的耳朵,疼痛难忍,纷纷倒地。
凤清然看着这些婢女家丁尴尬的现状,冷笑一声,双掌运力就要启棺。
“妻主!”花美伶这时刚刚到了门口,他看到二小姐就要启棺,一时不明所以,不由低呼叫出声来了,他捂着嘴巴在门口愣在了原地。
“我想看看母亲!”凤清然听到花美伶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眼花美伶。
花美伶向她摇了摇头,府中嫡姑爷有孕,家有若有人去世,应该立即入殓,以免冲撞了腹中的胎儿。
上钉的棺椁要是在灵堂打开,更是大不敬,可以家法处治,除籍逐出府宅,永不得进入,更别说以后有机会在祠堂孝祖,更有甚者,沉塘向先祖请罪!
上官南见花美伶来了也阻止不了凤清然,二小姐还是执着地运功要开棺。
他一激动,一把拽过花美伶,手中一把剪刀正好抵住花美伶的脖子,激动大喊:“二小姐,你不要逼我。”
凤清然没想到上官南竟然敢威胁花美伶,来不及细想,一个龙腾空山轻功使出,一阵风卷过,人已经到了上官南的跟前。
她一掌劈在上官南箍住花美伶的手腕上,大姑爷吃痛,应声松开了手,花美伶吓得身子一软,跌倒在凤清然的怀里,
花姑爷的脸色吓得煞白,看到接住自己的人是凤清然,方才极力压制住害怕的心:“妻主,就让母亲安息吧,不要打扰她了。”
凤清然深呼吸一下:“我不甘心,这段时间,我每日都有给母亲把脉,调整身体,她走的太突然了,我一定要看看,才安心。”
她说着,冷峻的眼神盯着上官南,大姑爷的表现太反常了,她的感觉告诉自己,母亲的死不正常,其中必有阴谋。
她一定要看看母亲,检查后方可安心。
凤清然因为怕花美伶受到上官南的伤害,刚才掌力有点大,上官南被她的掌力震得跌倒在地上。
这一幕正好被赶回家的凤清悠看到,就算她再不喜欢上官南,必竟她是自己的夫郎,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自己的夫郎被一位庶女这样欺负,怎么可以忍?她大声怒斥:“凤清然,你以下犯上,目无尊长,这是要造反了么?”
“嫡姐,以前母亲在,我对你多有忍让,如今天母亲突然不明不白地去了,我一定要探个究竟!”
凤清然目光坚定地看着凤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