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在细碎的响声中早已醒了，这会听到将军吩咐自己。当即应了声诺。

如兮眼睁睁看着人走了，不甘心大吼大叫。

“陌鹤千，你要相信我。他真的是妖啊，他真的是”

随着他被人拖走，身影也淡淡消失在大营中。

如兮依稀能听到耳边响起蛇砚欢悦的笑声。

“如兮弟弟，这才是白莲花。你那些小伎俩不够看”

如兮震惊，发疯似的问身边的副将。

“他真的是妖，你们听到他说话了吗。他真的是妖啊”

副将也是看着如意舍命救了这个唯一的弟弟，结果现在不仅疯了，感觉人还神智不清。

他难得软下声音。

“如兮，你疯了”

“我没疯，他真的是妖。他亲口告诉我的，怎么会有假。还有，刚才他又在说话了”

副将摇了摇头，无语。

如兮真是疯了不轻。

这一路走来，除了他大喊大叫。还能有谁在说话，莫不是鬼。

宛如铃铛般的笑声再次传来。

“如兮弟弟，别再问了。没有人能听到，因为这声音只能出现在你脑海中，这次，你必死无疑”

如兮彻底疯了。

“蛇砚，我恨你，我恨你”

蛇砚的笑声在他脑海中慢慢消失。

他可不是沈千迎那个家伙，会放过欺负过自己的人。他只会双倍报复，直到死去。

副将看着又在发神经的人，无语极了。

他想，赶紧把人押送过去，好回去休息。

他不想跟疯子呆在一块。

好在伤口不算深，修养几天便好了。

陌鹤千紧绷的情绪才缓和了许多，他牵起蛇砚的手，愧疚。

“阿砚，都是我不好。应该听你的话杀了他，这样你也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