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副样子都是他应得的。

如兮睡的一点都不安稳，在听到响声立刻睁开了眼。在看到是陌鹤千后，情绪十分激动。

“将军，将军。你来放了如兮吗，如兮身上脏兮兮的好难受。如兮现在太丑了，无脸面见将军。对了将军，刚才你犹豫了，是不是也相信我的话，蛇砚他真的是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但我肯定他就是妖怪”

“将军，你不是最讨厌妖怪吗，现在人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杀了他吗”

陌鹤千面无表情，冷漠得听他滔滔不绝。在听到他说蛇砚是妖时，直接出声打断他的话。

“如兮”

如兮这才注意到陌鹤千的眼神再也没有自责了，顿时不敢放肆任性了，乖乖闭嘴。

碍于副将在场，陌鹤千不好说些什么。余光看向副将，冷漠。

“去附近的小城巡逻一圈”

副将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当即应答，没有一丝犹豫走了。

待人离开，陌鹤千这才一步步来到如兮面前。

如兮以为，陌鹤千这是来给他松绑的激动万分。

“将军，如兮就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肚子上凉飕飕的，接着便是热乎乎的东西从肚子上流淌出来。

他不可置信，看着肚子上鲜血淋漓的刀口，不解。

“为什么”

陌鹤千拔出匕首，慢慢擦拭着。脸色依旧很冷漠，看在如兮要死的份上，他不紧不慢解释。

“如意到死都不会知道，是他用命换来的亲弟弟杀了他。若不是他临死前的托付，那天你就该和如意一起死了。当然，如意怎么死的，跟本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阿砚，本将军跟他相处这么久，他是不是妖本将军还不知道吗？用得着你来告诉本将军吗”

如兮瞪大了眼珠子，摇头不愿相信，艰难开口。

“可是将军说过，最讨厌妖怪了”

陌鹤千不可否认，这句话是他说的。可哪有能怎样，没人知道不是吗。

“确实，可阿砚是只好看到极点的妖。本将军甘愿沦陷，如兮，好好看一眼这世间最后一眼，毕竟，明天的日出你可没机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