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香玉把儿子送去上学,就来到温暖家,家里都顾不上收拾。
温暖家,杨春花一见王香玉过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特地让王小妹去喊了一声林一曼。
等温暖把孩子们喂饱睡着,已经上午九点了。
温暖把孩子用被子挡住放在炕上睡觉,然后开着门方便她们听到孩子的声响。
最后,几人就全部坐在堂屋门口,晒着太阳,开始说昨天马连长家的事情,王小妹还贴心地提前给王香玉倒了一大碗白开水。
“哦呦,昨天啊,我在我好姐妹家一直待到我们家虎子放学才回来,所以昨晚就没过来,”王香玉先是解释了一下昨晚没来的原因。
“至于马连长家的事,那就得从一个月之前说起了,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马连长和他娘是真恶心啊,一个月前,那个马连长直接把吴师长家的闺女领了回家,据说当晚两人就睡到了一起!”
“那马连长他媳妇?”
“唉,被那老虔婆赶到柴房睡了,还有她那个可怜的小闺女。”
“我的天哪,那马连长和吴师长闺女这样做,真的没事吗?”
“唉,要不说马连长家媳妇可怜呢,我听我好姐妹说,有一次她偷偷听到那老虔婆跟马连长说反正也没领证,那就不算合法夫妻,以后对外就说不是媳妇,是什么表妹来投靠的,还说什么不愿意走就不走,正好留下当保姆什么的,”
“那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吗?他们都来家属区一两年了,谁不知道那是马连长媳妇和闺女啊!”
“唉,知道是一码事,但是谁管啊,她就是一个童养媳,除了亲生的闺女,一个亲人也没有,但是,另一个却是吴师长的闺女,谁会为了一个啥都没有的孤女去得罪吴师长啊!”
“那部队也不管吗?”
“民不报官不究,战士们每天出任务,训练就已经那么累了,领导哪还有功夫查这些事情啊,再说了,不还有吴师长在那挡着吗?”
“我觉着那吴师长可能也不知道马连长家的实际情况,要不,我觉着他不能让他闺女就这么,这么,这算无媒苟合了吧?”
“太恶心人了!”
“谁说不是呢!”
“那昨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从那以后,那马连长和吴师长闺女是一点也不避讳啊,特别是吴师长家闺女,三不五时,就在马连长家留宿,我那好姐妹还说好几次都听见那狗男女完事后让那童养媳给打水清洗身子!”最后一句话,是王香玉凑到众人跟前小声说得。
“太恶心了!”
“恶心龌龊!”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
“光这样,也许那童养媳还不会报复,可是吴师长那闺女能做出这种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可谁能想到她对一个小孩子也那么狠,”说到这,王香玉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和怜悯。
“前几天不是下了一场小雨么,吴师长那闺女去马连长家的时候,鞋子脏了,进门就让那小姑娘给擦鞋,结果小孩子没个轻重,不小心把吴师长闺女的小皮鞋划了一下,吴师长那闺女直接一脚把孩子给踢飞了,童养媳为了护闺女,就上去推了一把吴师长闺女,结果,被老虔婆和马连长轮番揍了一顿,唉,听我好姐妹说,那童养媳躺柴房躺了两天才能动弹。”
“更过分的是,那小娃子被踢飞的当晚就发烧了,可是马连长和他老娘没一个管的,还是我那好姐妹看不下去,从墙头递了一颗退烧药给童养媳,让她喂给孩子吃,可那会,孩子已经烧了两天两夜了都……”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那还是个孩子啊!”
“呜呜,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