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应你,字据,你现在便写!”
眼见终于把人给忽悠到手,这时候怎么能在其他事上掉链子,李承懿快步走到房中特意嘱咐要留的桌案前,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纸一铺,手中执笔未停留半刻,便写好了这份所谓的保证书。
温醇拿到手后,百般确认一个字都没出错后,便在让人在旁边签下名字,盖上独属于襄王印玺,也多亏了李承懿防备心重,这般重要的东西一直随身携带,现没想到方便了现在。
等到对方遮遮掩掩进了内室藏好东西,李承懿才在一声呼喊中踏进里屋。
刚才喊人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然而等他坐在床边,看着眼前一步一步靠近的人,温醇早已不自觉的开始紧张,手紧紧握着大红的洗被,却偏偏不想认输,还故作无甚大不了般,质问对方到底洗漱没有。
李承懿脱下外边的狐裘,里面便是雪白的中衣,用实际行动给了答案。
怎么说也是刚刚一些熟悉的陌生人,李承懿虽然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但是也是个刚上路的新手,表面上不惊不澜,实际上也是咬着牙的。
好在熄了灯,只剩下外间的红烛,骤然变黑的环境,给了双方一个缓冲的机会。
等到床帐放下,两个人窝在对角的角落,一时间都未动作,李承懿有些崩溃,别家那些不熟悉的夫夫新婚洞房也这样吗,到底怎么厚着脸皮下的手啊,到了他这怎么就这般不知所措。
而温醇可能是从小就不爱纠结,既然做好了决定接受,一开始的紧张过去,胆大的个性便会显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当他发现对方一个大男人竟然比他还不行时。
耐着性子又等了会儿,却发现对方还是没任何其他的动作,温醇便憋不住了,直接曲腿起身,便彻底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而当李承懿猛然感受到唇上陌生的触感时,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压了,衣衫因为一些稍显粗犷的动作而散开,肌肤接触之间, 两个人都不自觉的有些一愣。
而一旦迈出了那最禁忌的一步,后面就会越发不可收拾,尤其是两个好像都不怎么服输的人,火花擦上之后,便是烈火燎原,而到最后重新掌握回主动权、尝到甜头的的李某人,对自己之前的各种扭扭捏捏,都有些看不上眼了,果然实践才是硬道理。
温醇则是有些后悔自己一开始的艺高人胆大,哭到最后开始动起手来,可偏偏又遭受对方的满级镇压,更过分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