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作弊!
你怎么能放一个几乎是在干内相的人出来考科举呢!
并且这一瞬间,有些官员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就是,苏司墨明显是很有才学的,也很有修养,从之前她还在宫中时偶尔会和官员们打交道时的谈吐和经她手的文件就能看出来。
那么,陛下是从哪里薅出来的一个姿容绝世,谈吐优雅,举止从容,文采精华的女人来的呢?这种女人在进宫之前不可能一点名声都没有吧!
而这个时候,又想起来一个问题。
她姓苏。
在这个苏司墨之前,最有名的姓苏的女人是谁?
……还能是谁!
窗户纸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像在马的马蹄上面钉个马掌就能很好地避免马蹄的磨损,在马背上加个马鞍能很大地提高马匹使用体验,可人类愣是要用个几百上千年才能打通般任督二脉解锁这两个小东西,而苏司墨在官员面前来来回回晃了那么多次官员们都没想起来另一个姓苏的女人,却能在她出现在考场的第一时间一拍脑袋卧槽她和苏婉昭是什么关系……
这对于绝大多数官员来说,即便有了猜测,好像也不太方便求证。
但工部的柴尚书却是把帘子放下来,喊小厮去把今日另一辆车上的柴公子喊过来,说:“去问问你媳妇,那个人是不是之前苏家的苏贵妃。”
柴公子觉得父亲疯了,但在父亲威严的眼神下没敢说,趁着媳妇还没下车去考场,赶紧去问了。
柴尚书的儿媳,今日也是准备了过来考试的柳少夫人听了这个奇怪的提法,有点愣,心说苏婉昭早八百年就死了难道还能在今天闹鬼,但还是顺着丈夫指示的防线看过去,然后脸绿了。
“真是啊……”柴公子见妻子是这个反应,脸也绿了。
再接下来,就成了柴尚书内心骂娘了。
越骂越觉得我不能一个人震撼啊,就掀开车帘四处看看准备寻摸一个同僚排解排解。
然后,同僚没找见,观望到了对面酒楼上,公主做了个普通富户家小姐的打扮,趴在窗户上看女孩子们进考场。
更该死的,公主看到他了。
还和他对了一个眼神,嘴角勾了勾,眼神暗示——哟,你发现什么啦?
柴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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