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府的白凉栀,跟白破晓迎面撞上,两人都微愣。
“你怎么从五公子的房间出来?”白凉栀瞳孔放大,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还没走进这个院子,在外面就听到男子跟女子嬉笑打闹的笑声。
“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般。”府里的流言蜚语,她作为当事人也听到了不少。
但她依旧是我行我素,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装聋作哑,当听不见那些闲言碎语。
如今白凉栀刚办完事情,她更怕的是白凉栀会误会。
“你来这做什么?”白凉栀没有听她的解释,而是继续问。
她的双眸冷冷的注视在她的好妹妹身上,那双黑眸,在无形中,有一种慑人的力量,看得让人心虚不已。
她出门前,可是告诫她,没事不要来前院晃悠。她方才没有看错,白破晓是从连宸旭的屋子出来。
眼里划过一闪而逝的失望。
“前几日弄脏了五公子的披风,洗好了方才给他送来。”
“真是如此。”她听到的是,白管事的妹妹,不知廉耻,听闻已经许配他人了,还凑到五公子的面前,赶都赶不走。
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屋里头的连宸旭走了出来:“白小三,别动怒,是本公子带她出去玩的,不是她缠着本公子。”
白凉栀祈求道:“五公子,这是在下的妹妹,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您要什么的都可以,能否放过……”
“哼,白小三,你不过是个区区小小的管事,本公子是你主子,本公子做事情何时轮到你指指点点了。再说了本公子就算今日纳了她为妾,你也无权过问。”他一把搂住白破晓,更是低头去闻她秀发的味道。嘴角划过犹如刀锋般冰冷的弧度。
他才是主子,何时需要一个下人,来教他们做事情了。
白凉栀急了,想去想要把白破晓拉开,连宸旭却一脚把她踹在地上。
“来人,白管事以下犯上,关起来。”
“属下是大公子的人,五公子不能随意处置属下。”白凉栀不甘心喊道,她是连宸越的人,连宸旭不能处置自己。
“兄长如今眼睛瞧不见,早就吩咐了什么事都由本公子处理,自然你这条小命也是本公子随意处置。”
白凉栀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被关在柴房了。
白破晓跪下拉着连宸旭的袖子:“五公子,三哥哥她不是有意的,错的日小女,五公子今日饶了三哥哥吧。”
连宸旭心疼把她拉起来:“怎么跪下了,膝盖可疼。她不碍事,本公子只是给她一个警告而已。免得得寸进尺,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白凉栀被关的柴房破败不堪,进来了新的东西,屋子的老鼠吓得四处逃窜。
她躺在柴房破旧的床榻上,只是轻轻一个翻身,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床榻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听到敲门声,逼着眼睛的白凉栀没有理会。直到那小窗透进来的光,被严严实实遮挡,她才不悦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