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爹看到她娘拿出这个玉佩时,整个人如同凶兽附体,嘴里骂骂咧咧:“我就晓得你定然还藏着东西,果然什么东西都给那贱蹄子。”说完不管不顾就扑过来抢。
因为一直不得志,他爹染上了酒瘾,整日都要喝酒。
她娘顿时拿起一旁的割草刀,对着他爹:“你敢碰它一下,今日就把你的手剁下来。”
本还在上风的爹,一下子弱了:“娘子好好说。”
他爹把家中所有的东西都典当了,他娘都没有如此愤怒,都是由着她爹。今日他爹只是看了一眼这玉佩,他娘就要要了他的命。
他娘也没敢耽搁,让他带着这个东西快走,让他一定要找到白凉栀,也让他不要打听这个玉佩的来历。更告诫他,若是敢典当这玉佩,他们都会死。
他不明白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只好听从他娘的话,带着玉佩北上找白凉栀。
只是他的盘缠不多,没有走多远,就花光了,无奈在此处停留下来,找个教书先生的活,等着盘缠够了,再去找。
皇家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了白凉栀,只是还没来得及把玉佩给白凉栀,白凉栀就因为四妹妹跟五妹妹的事,气急败坏离开了。
“她还说了什么?”
白淮书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了,更没有写信。
白凉栀拿过这玉佩放入怀里:“你自己小心些。”
白凉栀出来时,发现门口有个脑袋。
“五皇子,你怎在此?”他不跟连宸越处理四方城的事,怎么蹲在门口偷听他们说话。
也不知自己跟白淮书说的话,他听到多少。
“本皇子刚过来,方才出城办事买了桂花糕,你尝尝看。”
白凉栀鼻翼飘过一阵桂花香,拂去了在里头的烦躁。
“五皇子,奴才还有一事想问,您是何时知晓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她怕别的人也会发现,所以想知道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可还记得小玉儿?”
白凉栀点了点头,怎么会忘记,那可是抢了她一锭银子的女人,她做梦都忘不了。
“她告诉本皇子,你的胸膛比他的还要柔软,腰比她的还要纤细,皮肤更是比她的还要细腻。”
白凉栀如同吞了个苍蝇般恶心,若是如今在京城,她定要小玉儿知晓什么是柔软,什么是纤细,什么是细腻。
她隐瞒那么久,未曾想倒在一个女人身上。
连宸旭发现白凉栀脸色不好,急忙解释:“那是她的原话,若是你不信本皇子的话,回京找他当面对质。”
小玉儿那时候一边说,嘴里满满都是羡慕及嫉妒。他可是没有添油加醋,每个字都是原封不动的。
他又不是个傻子,小玉儿的话让他瞬间明白了,白凉栀的身份。
“她如今?”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白凉栀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她是本皇子的人,你的事不会泄露出去。”
白凉栀才歇了灭口的打算,但回京她定然要会会这小玉儿。
远在京城的小玉儿打了个喷嚏,以为是自己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