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凉栀没良心的一句金屋藏娇,连宸旭如何都不肯带她去仙女阁了。甚至不想见到她,见到都恨不得把她天灵盖打开瞧瞧,里面塞满了什么。
“主子,这是奴才方才去外头买的烧鸡。排了半天队,才买到。”
“你还晓得自己有个主子。”连宸越眸光深得如海一样,深不见底,让人难以揣测他的心思。
白凉栀不知为何感觉这番话,有些像等候在家中的正妻,对着去外头鬼混刚回来的夫君说的。
念头一起白凉栀就拼命摇头,往后不能瞧那么多话本子,跟去花楼了,搞得她如今神志不清。
作为他贴身大总管,白凉栀知道连宸越如今不悦了。
今日为何屁颠屁颠去买烧鸡,就是想让她的主子心里清楚,有好吃好用的,自己会第一个来孝敬他。
平日在外头尝到新东西,都会带回府里。
白凉栀艰难堆着笑:“奴才生是主子的人,死了是主子的鬼。”
白凉栀谄媚替自己找借口,自己最近随连宸旭去花楼,日出晚归,很少在连宸越跟前伺候。
她听闻连宸越今日才打了一个奴才,缘由是这个奴才拿错了一个香囊。
“孤还以为你是五皇弟的奴才。”
“那奴才不敢。”
连宸越都不晓得还有什么,是他这个奴才不敢做的事情,在宫里头晓得明哲保身,出来倒是忘了,次次站在风头浪尖。
“罢了,这是你要的东西,不要让孤失望。”
白凉栀摊开手上的信件,越看脸色越难看:“谢主子。”
“在此地待不了多久,就要回京城了。”白凉栀知道连宸越在提醒自己,别惹那么多是非。
他们出来已有两个月了,除了四方城的乱臣贼子,还没有找到起义军所在之地。
这些军队,对朝堂来说是根毒刺,不成气候也要拔了。
“白管事,你来了,奴家给你做了身衣裳,你看看合不合身。”
周浅吟从床头处,拿过一身衣裳递给白凉栀,脸上的光柔和了那道疤痕。
周浅吟平日里,出不去,就在府中绣一些香囊,或者衣裳给白凉栀。
白凉栀淡淡扫了眼那身衣裳,没有接过去:“周姑娘,你没有实诚。”
白凉栀面无表情,冷眼望着对面的人。
她可以给周浅吟庇护的地方,也可以给她报仇雪恨得机会,但是若此人是一个嘴里都是谎言的骗子,那她就不是这样了。
“白管事何出此言。”周浅吟躲避白凉栀的视线,不敢睁眼瞧她,手捏紧那一身衣服。
“兮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