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越脸色不太好看,为何他从不知道小三子一直在遭这罪。名为月,那就是每个月都要遭受一次。
想到这,心被银针狠狠扎了下。他把白凉栀一把拉入自己怀里,心疼道:“孤竟然不知晓……”不知晓她一直在遭罪。
他的力道很大,白凉栀挣扎不开。
她主子这是怎么了,她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月信五六日就好了。她除了第一次时,不知晓怎么回事,有些害怕。
她主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身上很冰冷,他身上很烫,如同冰在跟过交锋。
“嘭!”
他们侧面的一面墙开了,无数的石头落在地上,扬起滚滚尘土。
扑面而来的尘土,白凉栀呛得干咳了几声。她的眼睛更是睁不开。
破开的洞口,钻出一群人,是芜青他们。白凉栀松了口气,他们来了自己就有救了,她不用想用什么解决她月信条的事。
此场此景,众人只是看一眼,通通急忙扭头。主子做什么不是他们能够过问的。
特别是芜青,她方才看到什么?
她看到了他们如同嫡仙再月宫的太子殿下,竟然把白总管抱在怀里。甚至还用袖子,替白总管挡了迎面而来的尘土,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怎么下凡了。
连宸越想到自己看到白凉栀身上的裹胸条,怕被不长眼的人瞧见,急忙用外袍把白凉栀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圆溜溜的转悠。
他也不说废话,直接把人抱起来,不给白凉栀挣扎的机会。
人抱在怀里,那么久了,跟上次一般,还是没有长肉。这次又遭罪,只怕又会瘦了。
沉着脸: “带路。”
声音不同于跟白凉栀说话,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芜青等人也不敢多问,眼睛也管得好好的,不能让它乱瞟,急忙带路。
乱瞟的后果,就是要远离它的房子,给野狗当食物。
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连宸越直接把白凉栀,带到他住的地方,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本想让人给白凉栀换身衣裳,可在下面时,白凉栀拉住了他的衣摆。
虽然她告诉了连宸越她是女子的身份,可毕竟这是敏锐的事情。
如今朝堂上,人心各异,她除了可能丧命,还有可能会害了连宸越。
当看到芜青她们时,她说了让连宸越替她隐瞒。
没有人,他决定自己动手给白凉栀换,白凉栀吓坏了,急忙抬手阻止:“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连宸越才想起白凉栀是个女子的事情,脸色有些窘迫。
连宸越出去后,白凉栀给自己换了身衣裳,不知是不是受寒了,她感觉腹部的疼越来越明显。
她跌坐在床上,额头跟后背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