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好像有了答案。
怪不得那些年,谷瓷总觉得付迟年有种距离感,一颗心怎么也捂不热,总是若即若离。
怪不得他和程一宁在一起三年了,也还没结婚。
原来,她们都是替身罢了。
他们的感情从未平等过,财务方面更是永远无法平等。
对付家而言,80万不过买一个古董摆件,可对她而言,却足以把她努力维持的平衡假象全部击碎。
洗完澡出来,谷瓷又回到客厅,端着幽莲和谷父留下的纸盒进了房间。
谷源说得对,她没有资格去审判爱她护她的爸爸。
她只是内疚、惭愧、后悔......
为什么这么多年,她的世界里只在追随爱情。
*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叶君,我是张君宝!”
忘情水吧负一楼包厢,一名身穿吊带短裙的女子拼命往门边跑,却被一旁的彪壮大汉扔进沙发里。
“老板,叶君现在改名了,交了个小男友在忘情水吧打零工,叫赵夜。”
方柯推开包厢的门,让付迟年先进去,一路上,他将大致情况已说清楚了。
里边叶君看见付迟年先是愣了一会,随即将脸埋进腿间。
付迟年在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方柯递来一杯红酒。
“老板,这里面放了三年前的同款致幻剂和性\\药,是不是叶君,让她尝一尝就知道了。”
叶君猛然抬起头,面上满是惊慌失措,对面的男人阴沉着脸,锋利的眸子里尽是冷漠。
“叶小姐,改了名整了容确实让我们好找,当初给你的钱就是这么用的?”
叶君猛然一哆嗦,付迟年现在找上她定是想秋后算账,还好她当年留了一手。
付家和程家都是北城的顶级豪门世家,即使三年前付氏岌岌可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边都不能轻易得罪。
程书山让她给付氏继承人下套,好用丑闻让付氏继续处于风口浪尖,再扮演驾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
而她急中生智,危急时刻用付迟年电话联系了谷瓷。
假的多没意思,要来就来真的。
活是那个倒霉前女友干的,钱是她拿的。
和豪门沾边的这种活总是危险的,一个差错就死无葬身之地,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事情成功她就拿钱走人,事情败露,她就将谷瓷推出来,将功补过。
“我承认,我是叶君。”
叶君蜷缩起身子,尽量表现出害怕的弱小样子,但也是真的害怕。
“这几年我一直安分守己,也遵循约定没有再纠缠您......”
对方来意尚未明确时,她不能轻易暴露底牌。
“叶小姐,你不必害怕,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方柯,给叶小姐念念法条。”
“好的,老板。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的,分为三个档次处理。分别处三年以下至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不等,并处或单处罚金。叶小姐这个也不多,也就十年以上有期徒刑那档吧。”
方柯对着法条解释了一会又看向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