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鸢见一时半会儿的脱不了身,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喝了几杯。
但是喝着喝着,酒意上涌,临鸢直接反客为主,拉着暮苍就开始行酒令。
暮苍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脑袋发胀,看着眼前的临鸢都有些重影了。
他的脸红扑扑的,直勾得临鸢心痒难耐,想要……亲上两口。
“姐姐……我头好晕。”暮苍扑在临鸢怀里,眼神迷离。
侍卫们的智商持续在线,把暮苍丢给了临鸢,道:
“临鸢姑娘,我们世子醉了,就交给您照顾了。”
临鸢白了他们一眼,道:“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一帮大男人在这里,却要我一个柔弱女子来照顾暮苍。”
侍卫们:您怕是对“柔弱”二字有什么误解吧,真要打起来,十个人都近不了您的身,您管这叫“柔弱”?
不过,侍卫们只敢在心里吐槽,并不敢说出口。
他们仰头看天,给自己找理由逃离。
一人捂着肚子,弓着腰往茅厕冲:“哎哟我肚子有点疼,我去趟茅厕。”
另一人立马跟上,喊道:“诶诶诶,兄弟等等我,我去给你送纸!”
还有一人也硬着头皮道:“我感觉你们的纸不够,我再给你们送一点!”
临鸢满头黑线,这么多送纸的,都够把茅厕擦一遍的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剩下的最后一个侍卫身上,眼睛半眯,道:
“你呢?你也要去送纸?”
“咳咳咳咳,那我不去送纸了吧,我去看看前几天受伤的弟兄们怎么样了。”那人也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临鸢和喝得醉醺醺的暮苍。
暮苍靠在临鸢的身上,干呕了两声,立马就收到了临鸢的警告:
“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我打断你的腿!”
暮苍被警告吓得酒醒了半分,当他意识到身边只有临鸢时,头在临鸢的肩膀上蹭了蹭,嘴里不住地叫着“姐姐”。
临鸢无奈地笑笑,这家伙酒量这么差,还敢一杯接一杯地喝陈年老酒,没喝出毛病来都算他身体硬朗了。
“小家伙,来走个直线。”临鸢起了玩心,逗趣道。
暮苍闻言,还真的松了临鸢的手,东倒西歪地走出了一条无比弯曲的“直线”。
临鸢言不由衷地夸赞道:“嗯,不错不错,暮苍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虽然没听清临鸢说了什么,暮苍还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道:“对。”
夜色深沉,凉风习习,衬得暮苍的身影越发的单薄。
临鸢感觉一阵寒气袭来,紧了紧衣服,把暮苍扛到肩上,就往卧房里走。
没走几步,临鸢突然意识到,她扛着暮苍,暮苍属于头朝下的状态,容易yue出来,吐到她身上。
想到这里,临鸢赶紧把暮苍正了过来,换成了公主抱。
嗯,还是这样比较保险。
暮苍蜷缩在临鸢怀里,大大的一只,显得临鸢格外的娇小。
临鸢掂了掂暮苍,吐槽了一句:
“果然,吃的好了就是不一样,抱起来都沉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