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隔着衣物又该如何敷药?”
“褪去便是。”
“这......”略作迟疑后,李秋良还是俯身尝试掀起她的衣角。
她的衣着是标准的交领襦裙,上身以一件白色的练功服打底,外围再套上一层水袖翩翩的宫装。
大体上,衣服和裙子是分开的,只有练功服被塞入裙子当中。
可惜这样仙气飘飘的衣裙如今已破败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呃....”看着这样“冗杂”的衣裙,李秋良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
应该要先把里面的练功服从裙摆里取出吧,不然怎么掀开上身。
他小心翼翼地按照心中所想去尝试,却发现怎么也取不出练功服。
而李秋良又不敢太过用力,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
“傻瓜。”看着他这副笨手笨脚的样子,苏千雪忍不住噗嗤一笑,“秋,要先解系带和束腰呀,不然怎么可能取得出来呢?”
“是哦,要先解系带,就像我脱衣服要先解腰带一样。”
“嗯。”苏千雪微微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秋还是第一次啊.......不然也不会那么笨。看来他和那个师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密嘛,连衣服都不会解的秋又能和她做出什么事呢。
与此同时,李秋良还在轻手轻脚地为她解去系带。
“啊!?”
没了系带与束腰后的衣裙就如同是断了翅膀的蝴蝶,一切都自然而然地滑落在地。
一眼望去,所见皆是雪白,就像是即将剥开的粽子般,仅剩下薄薄一层的练功服。
可仅凭这薄如蝉翼的练功服如何能遮蔽住内衬下的丰腴。
那高耸的一对雪山,似乎要冲破天际,仅凭观望就能看出一只手难以握实。还有那细若扶风的柳腰,看起来却是不盈一握。
更不必说那对白玉般的长腿,匀称有致,既修长却又不失肉感,还因为他人的注视而微微并拢,颇有些羞涩之感。
李秋良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不对,应该是一片雪白。
他愣了愣神,目光愈发涣散,甚至可以说是迷离。
与此同时,他原本那只刚解开系带的手,也在不自觉地往下一压,甚至五指曲张成抓捏状。
“秋,疼...别抓着我好吗?你抓到我的伤口了。”苏千雪皱起眉头,吃痛着说道。
“我,我在干嘛!?”他迅速回过神,将本要溢出嘴角的口水吸回,同时立马收手,为她盖上一层自己以前的衣服,表现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对不起,姐姐,刚,刚刚走神了,嗯....就是突然走神了。”
“无妨,先敷药即可。”她没有多去追究什么,她当然明白走神的原因,却又很享受李秋良能这样对着自己“走神”。
如果不是实在疼痛难忍,她也不会出言制止。
“话说回来,为什么姐姐你要穿那么宽松的衣服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