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自己,白晓玲脸上不再有犹豫。
算了,对方敢在他白家村动手,就应该做好承受他们怒火的准备。
她能做的,只有成全。
白晓玲再出来时,老大爷们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请问是谁知道刘爷爷有几个孩子?”
她知道,但是现在事情有点棘手,要搞清楚才行。
“有关系不好的吗?”
赵教授捂着手,皱着眉:“丫头,老刘这个人除了刻板一些,我们也没有听过他跟哪个孩子红过脸。”
孙教授点头:“是啊,老刘的大儿是海市名校大学教师;二儿子早些年没了,三儿子在他身边做他学术上的助手;小儿子倒是这几年没听过什么消息。”
吴教授也皱着眉:“你们跟个小毛丫头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们也不能指望这小女孩子帮忙救人啊,想什么呢一个个的?”
周大余几个人表情淡淡的看着他:“嗯,吴教授说的对。”
才怪!
大柱就是这个小丫头从国外救回来的。
国外啊,他们村原住民,谁出过国呀?不就是大柱一个吗?
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都能救到人,更何况现在在他们种花国的地盘上呢。
吴教授表示自己有被diss到,一摸自己光光的脑门,尴尬的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刘爷爷大儿子的手指是他二儿子砍下来的,信是他三儿子写的。目前来讲,他们都活着。”
白晓玲木的表情的开口,都说了有点复杂,以为她闹着玩儿呢?
“什么?”
“怎么可能?”
“怎么会呢?”
“这是什么发展趋向?”周大余几个人惊呆了,他以为的他们以为,搞半天人家兄弟相残啊?
老刘该不会是因为哀莫大于心死,才想轻生吧?
嘶——不对不对,老刘不知道这个手指头是他儿子砍的,也不知道威胁信也是他的儿子写的。
那,什么个情况呢?
这个牛棚里面住了十几位教授,平常相处的关系好的不能‘再好’。
现在与他们交流的教授有三位,其他的这个人精,就差捧着板凳来吃瓜了。
人性,真复杂。
白晓玲眨了眨眼,看了看快要跑到天空中间的太阳。
“爷爷,到点回家吃饭了,下午再来吧。刘爷爷没什么事情了。”
才怪!
他们不走,哪能引出送信人呢?
“哦,对啊,说肚子饿了呢。”
“暂时没事就好,我先回去拿点药再过来。”
“这边出事了,我要去给公社打个电话。”
看大家呼啦啦都跑了,徐老徐文山颠颠的跟着林德业跑。
“我去拉架的时候,手也被弄伤了,老林啊,我先跟你回去上个药,就下午还得回田里了。”
“好,走吧。”
已经默契十足的几人,立刻站起身,要走。
发呆的教授们没来得及拦人,村长这些人已经呼啦啦的全跑了。
“啊、这、这是什么情况?老刘还躺床上呢,他们这就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