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微笑点头,继续道:“情绪一旦出现异常变化,自然会影响到气血变化,当某一种情绪过于激烈并持久时,便打破了平衡,疾病就来了。”
祝小曼道:“你说的这些,有证据佐证吗?”
苏木笑了笑,道:“我去市人民医院实习时,认识了一位吴姐,她就特别喜欢生气,而且还是在月经前后,特别明显。每次月经前后,都要跟自己爱人大吵一架,有时生病,有时不生。于是我就对她说,如果你跟你爱人吵架,你就得告诉他,一定得把你气哭了再走,千万别气一半!”
祝小曼好奇道:“啊?这是为什么?”
苏木笑道:“因为肝主怒,当她生气的时候,肝之气会非常旺盛,如果她爱人吵了一半走了,这个肝气就会有一部分淤滞在肝上,发泄不出去,时间一久,就破坏了之前的平衡。”
“那为什么一定要气哭她呢?”祝小曼不解地问。
苏木回道:“哭是什么?哭是悲啊,什么主悲?肺主悲啊,悲胜怒,当她哭的时候,肺气就旺盛起来了,便可以把肝气压下去,所以为什么大吵一架,吵一半便走人那种,往往最伤人,而哭了的,哭完就舒服的往往感情越来越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祝小曼便道:“那你说的那个吴姐,有联系方式吗?我想听听你这番话之后,她是不是如你所说,从此月经前后,再也不生病了。”
苏木笑了笑,把手机掏出来,当着祝小曼与祝文生的面,拨打了吴姐的电话。
寒暄过后,苏木问她最近过得如何,一幅医生复诊的语气,接到苏木的电话,也是开心的不得了,连她爱人也在电话中,向苏木问好。
祝小曼等苏木那边聊完挂断了电话,直接冲苏木竖了一个大拇指,“中医不是不行,而是像你这样的好医生太少了,可惜了!这门经验之学,太难量产了,实在可惜。”
苏木微微一笑,摇头道:“在中医这个行当里,我还是个小学生。”
“你太谦虚了!”祝小曼由衷说道。
苏木道:“不是谦虚,实在是越是了解中医,越觉得它神秘,冲漠无朕,然万象森然已具。中医就像宇宙初始时的一片混沌,看起来没有任何征兆时,一切便已经包含其中,我们能做的,只是让它自然映现。”
祝小曼听呆了。
这聊中医,怎么就聊到哲学上来了?这思想太前卫了吧?
旁边的祝文生若有所思道:“你这个说法,的确很新鲜,我很少听到别的中医人,这么看待中医,能教导出你这样的中医人,背后一定是位大国手吧?”
苏木微笑摇头。
祝小曼则道:“我爷爷也是一位中医爱好者,你们两个,肯定可以聊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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