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让人将隆武帝朱律键,还有一干南明官员都押了上来,这些官员都是誓死不降的硬骨头。
洪承畴走到朱律键面前,看着年轻的朱律键,洪承畴用手在他破烂的皇袍上扯了扯衣服后说道。
“隆武帝,不是朕想要你的命,怪只怪你生在帝王家,只要朱家人还在,这个天下就不会太平,所以,还请你这个前朝皇帝赶快驾崩吧,来人,送隆武帝上路。”
一个降将名为张国栋的,这时拿了一张角弓出来,走到隆武皇帝朱律键面前说道:“陛下,让末将送你上路吧,放心,每年末将都会为你烧纸上香的,请上路吧。”
张国栋说完,将弓弦绕在朱律键的脖子上,然后双手用力转动弓弦,直接将朱律键火锅勒死了。
张梵要是知道是张国栋勒死了,他肯定跳起来骂娘。
你妈的,你叫张国栋,老子也叫过张国栋,不行要改名字,还成张国梁。
看到朱律键被杀死,史可法他们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然后不少满头白发的官员站起身,撞向大殿上柱子,活活撞死在大殿上。
史可法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洪承畴。
这个汉人中的叛徒败类。
“洪亨九,老夫真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史可法也冲向柱子,想要以死殉国,但是被洪承畴叫人拦住了。
“史大人,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死了,朕还没有正式登基呢,你得活下来,活着看朕是怎么治理天下的,来人啊,请史大人下去休息,伺候好了,可别让他那么容易死咯。”
史可法被几个军兵拖了下去。
而钱谦益这时跪在史可法的面前说道:“洪督师,不,皇帝陛下,我是真心支持您登基做皇帝的,总好过让满人来做皇帝吧,这头,回去了就剃,剃了好,剃光头皮就不痒了,不痒了。”
其余官员都是怕死的,没胆量寻死,现在有人带头投靠,纷纷跪地磕头请降。
洪承畴哈哈大笑,这大明的官员啊,哎……。
三天后,洪承畴正式登基,改年号乾圣,这是当年崇祯登基时,备选的四个国号之一。
洪承畴选用乾圣,就是表示,自己还是汉人,希望天下汉人都支持自己。
洪承畴登基的消息还没传太远,毕竟战乱时期,活命都不够,哪还有时间传这些。
岳托和吴三桂从北京一路追杀李自成他们到了陕西,路上虽然大顺军的援军不断袭扰,但是也是鸡蛋碰石头。
原本逃到潼关想借险关打击清军,但是还没到潼关,李自成就因为风寒加上旧伤,被清军围住,死于非命。
高桂英他们幸存的大顺军将,领自知不敌清军,所以也就一哄而散,都跑了。
岳托和吴三桂趁机带军直接将陕西的大顺军残余都清剿了,然后从陕西的汉中入四川,要将盘据在四川的张献忠的大西军也一并收拾了。
张献忠虽然是流寇出身,但是在民族大义上,和李自成一样,还是分得清楚的,虽然他们的目的可能有私心,但是至少他们都抗清了。
张献忠听说清军陕西入川了,马上调集五十万大军,亲自御驾亲征北上抗清。
作为张献忠手下最能打的一个义子,安西将军李定国打前锋。
李定国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身高八尺,长相英武,而且治军有方,他手下的两万前锋营,也是五大营中最能打的。
张献忠年轻时,在辽东打过建奴,所以他效仿朝廷,建立五军都督所,将大军分成五队。
自己四个义子,分别为前后左右四军。
李定国为前军,也就是先锋军。
孙可望为左军,协助张献忠管理中军。
艾能奇为右军,负责各军的军事协调。
刘文秀为后军,管理着大军的补给和分调。
李定国带着五万精锐,携带干粮,直奔汉中而去。
张献忠带着近四十多万大军紧随其后。
清军这边去了汉中后,马上分散开,四下劫掠,陕西那边实在没找到什么粮食,这些清军这才不得不入川劫掠,顺便将张献忠给解决了。
川地历朝历代都是大粮仓,所以清军入了汉中就兵分几路,四处劫掠去了。
古朗阿和巴扬阿一马当先,晃晃悠悠的,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川北的西充去了。
西充可是个繁华的地方,川地偏安一隅,几乎没怎么受到战乱之苦。
这里的百姓做梦都没想到,清军会突然出现在西充。
所以当清军骑兵出现他们面前时,他们是懵逼的,他们从没见过头剃的只剩后脑一根老鼠尾巴的建奴,所以根本没想过要躲避。
“阿爹,他们是啥子人,长得好凶哦。”
一个小姑娘趴在他父亲推着着独轮车上,指着不远处的几个清军,问他父亲对方是谁。
他爹那知道是谁啊,,但是看到那几人一身甲胄,腰挎腰刀,背上还背着箭囊,手里还有长矛大刀,想必绝不是种地的百姓。
“快走,快回家。”
父亲推着独轮车,带着女儿就往家跑,他父女俩是出来赶集的,一同赶集的,还有同行的十几个人。
“哈达喏,咱们来比试一下,看谁射得更准。”
一个评论对另一个清军说道。
“好啊,一条人命一文钱,赌不赌。”
另外两个清军听到了,也说要加入比赛。
“对面就十几个人,咱们四个人都出手,一个人也分不了几个,等咱们找到了村庄,人多了,咱们在一起比赛,怎么样。”
另两个清军也不在要求参加杀人比赛,而是参加了打赌的比赛,他们要买那一个同伴能赢。
“看好了,老子先来,射那个绿色衣服的女人。”
哈达喏拿起弓箭,拉满弓弦,指着面前不远处正在慌忙奔跑的人群中的,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女人。
‘嗖’一声怪响,一直破甲箭射向人群中那名身穿绿色衣服的女人。
“啊”的一声惨叫,那个绿衣服的女人后背中箭,痛苦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