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当时,臣与郡主并不知晓玉儿与苏荷身份,也是后来才知,这一点,臣确实无话可说,甘愿认罪。”
“朕再问你一句,你可知罪?”
君御看了一眼殿下的纪明楼,依旧是文弱书生的模样。
身上的风气依旧没变,只满目沧桑的神情,还是让君御一震。
纪明楼对祈夏之心,昭然若揭。
“臣知罪!请圣上责罚!”
那纪明楼跪在地上,言辞恳切。
一时间,满目朝堂,都在等着帝王如何惩罚这个祈夏最正直丞相。
“朕就罚你闭门思过一月,朝堂之事交由其他内阁大臣处理,一月后,官复原职,至于玉儿,既已许逸之,岂有退婚之说?”
君御这话说完,满堂瞠目。
这算是处置吗?
这根本就是放了一段长假。
该没变的还没变。
说是革职,可也只是革了一个月的职。
这跟闹着玩一样。
李长峰为首的众人,当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了。
“圣上,那纪相可是欺君,怎能如此处理?还有那沈大人之女,既已查明不是神女,又如何还配进的皇家?您素来与相爷交好,臣等都知,可若如此,难免有失偏颇,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圣上三思!”
“永安侯这话可就不对了,我钦天监绝不可能出错,你口口声声说梁侧妃才是神女,可有何依据?”
“老朽乃是先帝在时,亲封司命,若是徇私枉法,定当天道不饶,老朽可对天起誓,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倒是你永安侯嫉妒相爷已久,借由此事挑拨圣上与相爷关系又是何居心?”
那李司命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你……你胡说什么,圣上,臣怎敢挑拨您与纪相关系,实在是不看您受人懵逼,这才说了真话,怎会是李司命口中那般小人。”
李长峰被李司命这么一说,额头都冒起了冷汗。
因为刚才,圣上对纪明楼的惩罚,这还有谁看不出来。
那圣上当真是偏心纪府。
如今,李司命这么一说,李长峰可是吓得不轻。
“圣上,若臣心存构陷同僚,定当不得好死……”
然而这话没说完,真就打起了一声响雷。
轰隆一声,满堂皆惊。
人人自危,那李长峰面色苍白,被吓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侯爷,誓言需要谨慎,老天爷都是能听到的。”
李司命这一说,更是加重了众人的恐惧。
有些人是不信这些的,可真亲眼看到,也被吓唬得不轻。
“放肆,李长峰,朕念你永安侯府世代功勋,有功祈夏,竟因一己之私构陷同僚,罪大恶极,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