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得沉住气,你在耐心等等!”苗云云心里也挺着急的,可作为母亲,她必须稳住情绪。
一旁的凤三喜没有多话,自顾自的绣着手中荷包!
五年过去,风三喜从八岁的小女娃,长成十三岁的大姑娘了。
今日的凤三喜一身浅绿色水雾绿草百褶衣裙,三千青丝挽成一个蓬松的凌云髻,发间随意的戴上浅绿发带和一只白玉步摇。
年幼的风三喜,全身上下都饱含着稚嫩,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侧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味,灵活的眼眸彗黠地转动, 不仅带着调皮,还有几分淘气。
她还有一年才及笄,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什么的,和她无缘,她也没心思去想!
就算有好的人家,母亲也是第一时间让五姐姐去相看!总之不可能先轮到她。
苗云云瞥了一眼小女儿,见她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里也是挺着急的。
一把扯过风三喜手上的荷包,严厉道:“大伙儿都在为今年的状元郎,榜眼郎,探花郎着急,你倒好,还有心思绣这玩意儿!”
因为苗云云手劲儿较大,绣花针不小心扎到风三喜的手指头:“娘,女儿还没及笄,这事儿不慌”
“荷包绣给谁的?你可是有喜欢的公子哥?对方身世如何,是官宦世家还是商宦家族?”苗云云一口气问出了心底疑惑。
她这小女儿长相水灵,冰清玉洁,出水芙蓉,再过两年可是妥妥的大美人,她就不信嫁不到好人家。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大女儿的婚事。
“这荷包是绣给四哥的,才不是其他公子哥儿!”凤三喜撅起小嘴,模样可爱极了。
“你倒是个会巴结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咱凤府的掌权最后还是落到凤晚晚手里,不过这荷包可不能白送,你总得在她那儿得到点儿好处!”苗云云眯着眼眸,在她看来所有的付出都 需得到回报!
风三喜睁着水灵灵的眸子,一脸单纯:“好处?咱们院儿里有吃有喝,每月还有月银发,还要什么好处?”
苗云云瞥了风三喜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样:“有的拿,谁会嫌银子多!
改明儿你去晚庭院送荷包时,顺便和凤晚晚提涨月银的事儿!听到没!”
凤三喜没说话,这事儿她不愿提,每月银子够花,干嘛还为难四哥?
若四哥给她们紫薇阁涨银子,二房那边一定也闹着涨,到时四哥很难做的,这个坏人她不要当。
“你这死丫头,和你说话呢,你干嘛不回答?”苗云云气不过,一把揪着凤三喜的耳朵。
“娘,疼....快放手!”娇滴滴的求饶声响彻整个屋子,犹如百灵鸟的声音清亮悦耳。
苗云云狠狠揪了一把,这才不甘的放开:“我刚刚说的,可否办到?”
细软白玉的小手,揉着红红的耳朵,委屈巴巴道:“女儿知道了,改明儿给四哥送荷包时,一定提涨银子的事儿!”
“这还差不多,早这么回答,就不会受痛了!”苗云云将荷包扔到风三喜怀里。
“是,娘亲!”凤三喜低着头,眼泪饱含在眼眶中,硬是不让它流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姐姐想要什么,娘亲都会满足。
同为女儿,她尽量让自己很乖很乖了,可娘亲还是看她不顺眼,有时她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娘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