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

何倾看眼前突然情绪失控的男人，语气平淡。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男人癫狂起来，看着何倾，完全不复刚才那春风和煦的模样！

突然男人捂着头惨呼一声。

是小汤圆隐身用力扯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吃痛，蹲在了地上。

“老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小汤圆摩拳擦掌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对何倾道。

何倾却凝眸看着男人：“他体内有东西。”

“什么东西？”

小汤圆疑惑问道。

“那戏服他穿过。”

何倾再次开口，小汤圆诧异：

“什么？他穿女人衣服做什么？！”

这里跟大部分北方商铺差不多，供了地暖，一走进去，热气扑面而来，躲都躲不开。

也是，服装店嘛……

进来逛的客人总是需要挑选试穿的，太冷了的确会降低购买欲。

可是。

何倾四处打量着，这地方……不对劲。

不舒服，这里面蒸腾着的热气像是要把人给吞噬掉一般！

“来啦？看看，喜欢哪件？”

一道招揽顾客的说话声响起，何倾转头看去对上一双笑眼。

小汤圆若有所思：

“鬼差真会捉它们？”

“鬼差不会。”

何倾继续道：“鬼差捉的还都是有轮回可能的。至于他们……”

“若是动了这种凡心，便……”

剩下的话何倾没有说出口，可是也不用说出口，小汤圆便听明白了。

这……

小汤圆絮絮叨叨着，何倾一句都没听见。

“那个男人……”

何倾开口。

小汤圆有些懵，却还是诧异地重复了何倾的问话：

“哪个男人？席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