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老拧着眉,叹着气替花子渊诊治。
“葛长老,子渊哥哥没事吧?”桑云儿满目关切。
“教主前两日的毒虽已解,但是失血过多本就身体虚弱,如今又不顾医嘱,强行外出用武,如今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葛长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晕倒的花子渊,心中五味杂陈。
“病根?”
“病根?”
桑云儿和叶听澜同时惊呼出声。
“嗯嗯,教主心脉受损严重,怕是以后会偶有心痛之症发作。”
葛长老叹息着,眸中满是惋惜。
“葛长老,你医术高明,一定能让他痊愈的,对不对?”桑云儿满眼期待的看着葛长老。
“葛长老,子渊因我而受伤,求求你,让他别落下病根。”
叶听澜自责的说道,心中满是愧疚。
“对!就是因为你!否则子渊哥哥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桑云儿好似恍惚想起了什么,继而对着叶听澜大喊道,还不住的将叶听澜往屋外推搡。
“我不是故意的……”叶听澜满眼自责,眸中水雾渐起,紧接着一个踉跄,她便摔倒在地。
“桑小姐,郡主,你们俩消停下。教主需要静养。老夫会竭尽所能,保教主安虞。”
葛长老呵斥住了吵闹声,如今的花子渊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闻言,桑云儿直接将叶听澜提溜起来,扔出了房门。
……
叶听澜只能从浣琴的口中获取花子渊的消息。
又是一天一夜。
她整个人拧巴紧绷的度过了这一天一夜。
花子渊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这一天一夜里,桑云儿守在花子渊跟前,寸步未离。
见花子渊醒来,立马欣喜若狂。
“子渊哥哥,你终于醒了,吓死云儿了。”
桑云儿的眼泪夺眶而出,看起来楚楚可怜。
“云儿乖,我们这是在哪里?”花子渊打量起了周遭。
“子渊哥哥,我们没事了,我们回到了花絮楼。”桑云儿擦掉眼泪,扬起脸看着花子渊。
“花絮楼?郡主呢?郡主怎么样了?”
花子渊好似想起了什么。
他离开时,已是半夜,便未曾向叶听澜道别,只是命令浣琴誓死保护叶听澜。
但是他也不确定,浣琴能否护得住叶听澜,毕竟如今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