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漆漆,月色朦胧。
犬吠四起,哀嚎不断。
田间两名盗贼,惨遭十余条恶犬扑倒,呜呜咆哮,獠牙撕咬。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他们哭爹喊娘,痛的满地打滚,胡踹乱蹬试图驱赶恶犬。
怎奈恶犬训练有素,捕猎吃肉,哪能放过他们。
惨叫声...
犬吠声...
此起彼伏的声音,打破龚家庄的宁静。
很快半个龚家庄亮了起来,庄户穿着单衣,牵着猎狗,提着锄头,耙子,铁铁,甚至拎着大刀长矛,举着火把赶过来。
一众人怒气冲冲走进来,龚大牛急声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了?”
“有人刨了地里的种子。”赵牧恼声说。
“什么?”
龚大牛抓着火把望去,发现田间坑坑洼洼,皇帝耕种的田亩破坏严重,半袋玉米洒落在地面:“咦...这些挨千刀的!”
旁边围上来的庄户,听见龚大牛痛心疾首的哀嚎声,纷纷举着火把在田间查探,发现耕种的田地破坏殆尽。
“哎呀呀,我们几日来的劳作呢。”
“谁?那个天杀的,做出这么人神共愤之事。”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粮食是他们的命根子啊,盼着秋收呢,结果生生惨遭破坏了。
一个个似怒目金刚,火冒三丈。
“公子,抓他们去报官,必须抓他们去报官。”龚大牛走上来老泪纵横的说。
玉米。
金灿灿的玉米,硬生生让祸害了。
“报官,公子得报官啊!”庄户们愤愤不平高呼。
百姓够愤怒,赵牧手里多出把枪,嘭对空射击。
田地里,恶犬闻声四逃,退到旁边。
顷刻间,黑骑,数十名庄户举着火把团团围上来。
赵牧走上前去,武珝望着赵牧,冲着两名盗贼厉声呵斥:“大胆蟊贼,敢偷我家粮食,打,打死他们。”
“打!”
赵牧厉声说。
顷刻间,十余名黑骑提着棍棒扑上去,旁边愤怒的庄户都插不上手,黑骑的棍棒雨点般落下来,田间再度响起哀嚎声。
“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庄户挥舞着手中农具,连声高喝。
蟊贼连连哀嚎,翻滚中瞧见赵牧,急声哀求:“国公别打,别打,是下官。”
“下官崔家铭。”
然而,赵牧面不改色,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黑骑长棍不停,疯狂乱打。
直到薛仁贵走上来,低声说:“将军,不能再打了,再打要死人。”
呵...
赵牧轻笑,这两货罪孽深重,当场打死他们也不过为过。
他计划把事情搞大,狠狠的收拾朝廷内某些官吏。
“停下!”
“把他们面罩扒下来。”
黑骑停手,押着两名官吏,薛仁贵上前扒下他们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