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铭。”
“韩立生。”
薛仁贵惊叫道。
他们皆为朝廷御史,没想到夜黑风高时做起行窃之事儿。
此时崔家铭,韩立生鼻青脸肿,眼角鲜血直流,狼狈,羞愤,惊慌。
赵牧盯着两人,不由得郎笑:“哈哈哈,崔御史,韩御史,好久不见啊!”
“国公,下官....”崔家铭惭愧的说。
此前他派贾山商业上针对赵牧,差点抢走岚萱,云裳,他在朝廷内处处作梗,各种诬陷赵牧。
今晚人赃并获,落到赵牧手里,恐怕...
“崔家铭,韩立生,你好大的狗胆,偷我府上的东西,本官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饶你们不死,你们却偏偏祸害了陛下更重的田地,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赵牧粗暴的打断崔家铭的话。
猛地向黑骑喝道:“搜,把他们身上翻干净,一粒玉米也休想带走。”
“你们,你们知道烤玉米多好吃吗,作为官吏知法犯法,祸害庄家,欺负赵牧哥哥,太坏了。”武珝抢在黑骑前冲上去,愤怒的指着两人,猛地抬起脚,两击撩阴腿狠狠踹在崔家铭,韩立生裆部。
哦哦...
两声惨叫中,崔家铭,韩立生像烤熟大虾弓着腰,痛苦的跪在地面。
黑骑又一阵群殴,基本扒光崔家铭,韩立生的衣服,最终搜出几粒玉米,搜出裴寂送给他们的进城令牌。
赵牧来回打量着令牌,揣进了怀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本官相信,这次没人指使你们,是你们对陛下心生怨恨,连夜前来毁掉陛下的成果。”
“国公,下官...”崔家铭欲言又止。
“放心,本官绝不杀你。”赵牧拍着崔家铭肩膀,转身向薛仁贵下令:“把现场保护起来。”
“将军,不宰了他们吗?”龚大牛愤愤不平的询问。
“放心,薛礼明日你皇宫呈报朝廷,让陛下亲自裁决,相信陛下见到他亲手耕种,计划秋收后作为种子的玉米惨遭破坏,肯定龙颜大怒。”赵牧淡淡的说。
陛下种的?
难道真是陛下种的。
崔家铭,韩立生知晓李世民在骊山种地,却不知种在何处,听闻赵牧屡次提起他们破坏陛下的田垄,两人身体一软,瘫在地面。
这不光是偷玉米了。
赵牧离去时,崔家铭唉声叫道:“国公,下官冤枉啊!”
“是啊,下官冤枉啊!”韩立生惨叫。
“人赃并获,何来之冤?”赵牧冷语质问。
崔家铭,韩立生彼此对视。
得罪赵牧没好下场,得罪皇帝更没好下场。
韩立生急不可耐的说:“下官受裴大人指使的。”
“裴大人,那个裴大人?”赵牧追问。
“裴寂,裴大人!”崔家铭脱口而出。
裴寂。
赵牧就知道令牌是裴寂的,既然韩立生,崔家铭爆出裴寂,单凭这点足以让裴寂吃不了兜着走,他得好好做做文章。
“把他们吊在树上,严加看管。”赵牧喝令。
“喏!”
“国公,徐国公,下官还有要事汇报。”眼见赵牧计划扬长而去,崔家铭急声叫道。
赵牧止步,喝道:“说!”
“国公,此事事关重大。”崔家铭低声说,望了眼四面面露难处。
赵牧微微挥手,令薛仁贵带黑骑抓着韩立生,与庄户退到官道上,警告说:“不劲爆,救不了你小命。”
崔家铭额头冷汗滚滚,低声说:“有官吏怂恿裴寂谋反,扶持太上皇复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