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依然疑惑,若他来批阅绝不给多五百贯钱,更不多余批给两千贯钱。
似乎察觉到李承乾的疑惑,房玄龄继续说:“殿下,岐王言之有理,各道情况不一,处理政务该因地制宜。中受降城位于北疆,担负保护关内道的重任,绝不能出现半点问题。城防乃重中之重,更不容出现半点问题。”
“谢阁老教诲。”
李承乾抱拳作揖,拿起另一份奏折询问:“先生,这奏折内汇报淮河段部分河提崩塌,求情调拨三十万贯钱修建河堤,你为何否决了呢,水利之事关乎农耕,关乎民生,慢不得啊。”
“是啊,贤侄老夫也有点不明白。”房玄龄也道出自己的疑惑。
顿时,李泰,安康公主,高阳公主齐齐望向赵牧,程咬金更幸灾乐祸说:“小子,你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还说没敷衍,分明骗人。”高阳公主埋怨。
“哈哈哈...”
赵牧情不自禁大笑,正色说:“伯父,这非工部之事,该由刑部去处理。”
“刑部?”
程咬金,李承乾,高阳,安康目光飞速转向大快朵颐,喝酒吃肉的李道宗。
听闻刑部二字,李道宗猛地仰起头,作为刑部尚书,不管工部之事吧,发觉众人望着自己,嘀咕说:“瞧我作甚?修缮河堤之找杨师道啊,他才是工部尚书。”
“贪污?”
“贤侄,你说有官吏贪污?”房玄龄问道。
“伯父,贞观朝以来,淮河这段河堤反反复复修建三次,耗费两百万贯钱,却接二连三决堤,即使银钱堆积也能堆积出河堤来,为何偏偏修不好呢?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若小侄猜测没错,江淮部分官吏把修建河堤当做生意来做,以次充好,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肥了自己,却苦了百姓,严重影响朝廷声誉,陛下的声望。拨款修建河提前,吏部,刑部该上上下下查查。严惩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人,再拨款修建河提。”赵牧斩钉截铁的说。
“公子,你如何确定是官吏贪赃枉法,而非洪水肆虐呢?”高阳公主不服气的询问。
“简单。”
赵牧表情淡然,郑重的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抽丝剥茧必能找出事情真相。”
“瞧把你得瑟的。”李道宗撇撇嘴,怒声说:“视为百姓生命为儿戏,公然徇私舞弊,必须严查。”
赵牧默不作声,提笔继续批阅奏折。
观之,房玄龄起身带着赵牧批阅过的奏折,疾步向庭院走去。许多奏折急需门下省审核,皇帝盖章,快颁布下去执行,耽搁不得的。
李承乾,李泰拿着剩余奏折,紧随其后前往庭院。
外院内,热闹非凡,气氛洋溢。
百官难得获得赵牧宴请,关键赵牧丝毫不藏私,拿出各类美味佳肴,美酒饮品款待,受宠若惊之余,六部官吏狼吞虎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畅快。
把酒言欢时,房玄龄,李承乾,李泰带着奏折走来,房玄龄目光扫过百官,锁定杨师道身上,高声提醒:“杨尚书,酒足饭饱,该去处理政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