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染说的话之后,记者感叹:你不考上大学,谁考上大学?
这么用功,啥事儿干不成。
白近玮苏落月:拉倒吧,她是做梦学习。
苏思烁赵大丫:小妹,你啥时候这么用功了?她每天都在用功睡觉,用功吃饭。
但没一个人拆穿的,都附和道:“对,她特别会安排时间,不浪费一点时间。”
“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人生不过数十载,我们要合理的利用有限的时间,不浪费每一秒……”白染夸夸其谈。
丝毫没有考虑到,等到这一篇采访登报以后,其他孩子的家长看到以后会如何收拾孩子?
白染:死道友不死贫道~
“听了你这么高效利用时间的方法,我真的很佩服,真希望以后大家都能像你一样不浪费时间,多多为国家做贡献。”记者合上本子说道。
“会的,以后肯定会有比我更厉害的人。”白染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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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记者,白染一家在白竹家住了一晚上,带着苏思烁就直朝着首都出发。
四个人坐的还是卧铺,票是二毛老婆托关系帮忙买的。
原定的计划是,白染一家三口,还有苏思烁先回江平,再来首都。
但计划有变,苏念恩有事去首都,参加会议,这次要在首都待很久。
如此,郑韶华直接带着苏思炘请假,也跟着来首都了。
一家人就在首都汇合。
在白竹一家和二毛郑丽一家的相送下,白染一家上了火车。
四张硬卧是两个下铺和两个中铺,挨在一起。
白近玮和苏思烁在中铺住,白染和苏落月在下铺。
在白染一家上车之前,就有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大妈坐在了苏落月的下铺上。
一家人上来之后,就一直打量一家四口,卧铺的正主来了也不让个地方,就好像那下铺是她买的。
在大家都安顿好后,说道:“我看你们这一家都挺年轻的,用不着住这下铺,把下铺让给我吧,我的票是你们的上铺。”
白近玮刚想开口回怼,被白染拦着了:“别动手啊,这可不是咱大队里,你这要把人打坏了,打残了,得进去。”
白近玮:你讲话讲清楚,我啥时候要打人了?我只是要和她理论几句。
之后满脸抱歉的对着大伙说道:“对不住了,各位,我们家别看都年纪轻轻的,实际上都是老弱病残。
我爹年纪轻轻就疯了,大夫说他有疯病,一个不顺心就打人,你瞅瞅我妈,平常是可瘦的一个人了,这都让我爹给打肿了。
哎,我哥年纪轻轻就有点傻,我们市里的大夫说了,他好像也遗传了我爹的疯病,说不定啥时候就犯病。
我妈,虽然看着像是个好人,但不光挨我爹的打,她现在还怀孕了。
包括我看着是个好模样,但你看我瘦成这个样,一看心脏就不好,我随了我姥有先天性心脏病,经不得吓。
我们一家怎么这么可怜呢,呜呜呜呜……”
白近玮:还得是你啊,直接一劳永逸。
苏思烁:我为啥是个傻子?不但傻还疯,两样全占了。
苏落月:你才肿了,你个不孝女!
接着转头对着那个大娘说:“大娘,我劝你一句话,也是为了你好,你可别跟我爹置气。
他杀人可不偿命,疯子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