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听人说,首都的医生有大本事,我们一家也不能出来。”
大娘听见这话,顿时就炸了:“这疯子,你还不给他绑起来,还这么放着,你这是要害了我们一车厢的人啊!”
“只要你不刺激他就啥事没有,你看他从上车到现在不还一直好好的吗?要不是你刚才上来和我妈说话,也不能要动手。
只要你别来打扰她,就没啥事,放心。”白染宽慰道。
其他人也说道:“没啥大事儿,再有一个咱们车厢这么多人呢?他要是真打了你,我们肯定帮你摁着,你放心吧!”
“大家伙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机会治病,肯定得去好医院看看,就互相体谅体谅,各有各的难处。”一边的围观者说道。
“看这一家收拾的都挺干净,应该不是太疯,没啥大事。”
大妈气的要吐血:“敢情他不是要打你,看你挨打了的时候会不会这么说?”
说完,转头喊乘务员:“乘务员,乘务员,我要换车厢!”
乘务员听见声音过来了:“啥事啊,就要换车厢。”
大妈把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乘务员直接拒绝了她。
之后,大妈就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一般,一直盯着白近玮就怕他有啥小动作。
一家人也不管她,该吃吃,该喝喝。
拿出炒的酱肉丝,还有肘子干豆腐,大葱黄瓜,卷着吃。
大妈看见了后咽口水,上去就要拿。
随便吃人东西,这事儿在东北,搁十年以后,啥问题都没有。
坐在车上遇到东北人,还能和人喝两口,人家给你倒啤酒。
但,这会儿是1977年,是粮食紧缺的时候。
大妈这么做,就有点不要脸了。
白染的手特别快,在她手要伸上去的时候,直接打了一下。
那一下,白染用了大力气,直接拍红了。
大妈惨叫的了一声。
“你干啥,你是看我们一家都年纪轻轻,没有一个能撑腰的老人,就想着讹我们呀?
看你的手都差点伸我碗里头了,我就是轻轻的挡了一下,你这么喊干什么?好像我打你了一样。”
说着,白染还假装虚弱的捂了捂心口,咳嗽了两声。
仿佛,刚才和大妈说话,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现在正吊着一口气。
苏思烁咬了一口干豆腐:明年的电影,没你我不看。
白近玮:这孩子,啥时候学的这么精,随我。
苏落月:你力气大不大,你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什么轻轻的挡了一下?你就是打我了,你看我这手都打红了!”大妈说着就把手拿到众人面前看。
“好像,真的是红了?”一个大爷说。
“估计是你自己搓红的吧?”一个上车带孩子,被大妈呲(骂)了一顿 的大姐说道。
“估计是,那孩子瘦瘦巴巴的,哪有这么大力气?”一个刚才被大妈踩了脚,敢怒不敢言的人插嘴。
大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