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看我,长的这么瘦,哪有什么力气?”白染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妈。
可能是高考过后,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染吃的好,睡的好,最近又窜个子了,现在有个169左右,差一点点就要一米七。
因为窜个子,人光往长了长,Baby face都快瘦没了。
“呵,一家子看着年纪轻轻的,吃穿都用的这么好,说不定这钱是哪里来的?”大妈吃了这个哑巴亏,又开始阴阳怪气。
“怎么来的?莫非您还有什么除了上班工作以外的来钱道儿?
说出来让我们大伙听听,我们也好好学学。”白染翻了白眼。
接着道:“这有些人呐,心脏,眼就是脏的,平常就爱吃屎,看啥都想屎。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有些人家里的孩子都不会赚钱,才会觉得年轻人都赚不了钱,钱是通过不正规的手段赚来的吧?
不会真的有人这么惨,家里的孩子都一分不钱不赚吧?”
白染:呵呵,论阴阳怪气,还得是看我。
苏落月:这孩子跟亲爹别的优点没学成,这厉害的嘴巴倒是学的十成十。
苏思烁:平常骂我的时候都收着了,没用上五成的功力。
白近玮:小姑娘就得这么厉害,要不然到哪都得受欺负,指着谁帮你出头?靠人不如靠自己。
“嘴巴这么毒,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我看以后谁敢娶你?”大妈恼羞成怒的踢了一脚硬卧另一侧的折叠椅。
“天哪,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人认为,嫁不出去是对一个女孩子最大的诅咒?
这种祝福多来点好嘛?我喜欢,谢谢你。”白染用着真诚的眼神,看着大妈。
车厢里,大家都憋不住的笑了,闲着没啥事儿,看俩人逗嘴可真有意思。
火车“哐当、哐当”的行驶,很快就到了晚上。
简单的洗漱好后,四个人就都准备睡了。
可是,睡着没多大,一会儿就能听见上方传来“咚咚”的声音。
白染的正上方正好是白近玮,白染就踹了上面道:“爹,你是巴豆吃多了吗?把床板子崩的这么响。”
白近玮被闺女踹醒,听见这么不客气的话,还挺生气的,这小兔崽子,真是逆天了,敢骂老子。
但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闺女平常不是这个性格,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那这……就是在阴阳怪气。
反应过来的白近玮,接话道:“谁家好人上车之前吃巴豆?
没准不是放屁蹦的这么响,估计是有人脚底流脓,头上长疮太难受了,夜里睡不着,翻身弄的。
算了,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虽然咱们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但还是别计较了,都不容易,生病这么难受……”
“行吧,我就听你的,只是为啥有人能脚底流脓,头上长疮呢?”白染问道。
“那指定是亏心事儿做多了呗,这都说不准…………”
父女俩一问一答,上铺的大妈骂道:“有完没完,不就是翻身吵着你们了,至于这么埋汰人吗?”
“啊?我们就是聊天,又没说你,瞎激动啥?这人上了岁数啊,别老生气,俗话说得好,急火攻心…………”白染叭叭个不停。
直接把大妈弄的抑郁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消停的不得了,没再作妖。
四口人,下车后,直奔宾馆而去。
拿出户口还有结婚证,录取通知书登记,把行李放好,打听到澡堂子在哪里,带上洗漱用品就去了。
别看就只在火车上待了两天一夜,但感觉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恨不得现在就找个水池子跳进去,给自己洗秃噜皮。
到了澡堂子,白染和苏落月进了女宾。
俩人身上穿的都是脏衣服,带了一套贴身的干净衣服,洗衣液都带上了,就等着一会儿脏衣服脱下来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