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又举起双手指着自己:“还有我自己,我也逃不了干系,她是那么爱我,最后她却因我而死。”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婢女成什么样子子了,她迟早毁了你。”德妃恨铁不成钢的说。
“所以你就要她死,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顾?”
“你没听皇后说吗?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难道让她生下那个孩子,等哪一天你发现你的孩子跟你有可能是兄弟,你又该如何自处。”德妃也不顾辰光帝的颜面,耿直道。
“够了。”辰光帝拍着桌子怒吼。
“皇儿,你太让朕失望了。”
不对啊,喝酒真能断片到一点印象也没有,还能让卫公公心照不宣的再也不提起此事?怪哉怪哉。
徐亦清有些疑惑,悄悄起身挪到卫羽身边低声问,“卫公公,敬事房既然记录了紫琳姑娘的侍寝日期,就没记得事后端一碗避子汤?”
“如果没有端避子汤,那么是否要按例记录紫琳的癸水日期,以防她怀上龙裔。”
“对,紫琳如果癸水未至,必定要报于奴才,请御医前去诊脉,可是奴才并未收到任何消息。”卫羽细细想来,这其中恐有蹊跷,走到辰光帝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辰光帝点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卫羽迅速退出大殿,消失在夜色里。
皇后有些慌,阴狠的看着徐亦清。
徐亦清朝她耸耸肩,摊摊手,若无其事的站在徐父身边。
别说,居高临下的感觉是不错。
她还得意的朝皇后挑挑眉,心里想着今日必须把她搞下去,否则自己没好日子过。
徐亦清故意清了清喉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父亲,我听说男子房事后多会感觉疲累腰酸,年轻人恢复的快不明显,但是陛下的年纪,又是喝酒又是床上运动的,他醒来一点感觉也没有?”
随着她话音落下,大殿里异常安静,徐父尴尬的捂住她的嘴,朝看着她的辰光帝笑着赔罪:“小女今日被吓着了,胡言乱语,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胡说什么呢?这次,不说冒犯了陛下,就是你自己的名声都全毁了。”徐父面朝下面,脸上挂着笑容,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