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放开。”徐亦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掰开,“呼,您要谋杀亲女啊, 差点被你捂死。”
“正纲莫担心,朕倒觉得徐大姑娘的问题很值得参考,那次醒来,朕确实毫无感觉,甚至精神抖擞,所以朕从未想过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与人发生关系。”
辰光帝转向徐大姑娘问:“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情况下,连卫羽都被骗过。”
“这次臣女去归来镇,居然发现江湖上有能人异士,他们一手精妙绝伦的易容之术,足可以假乱真。”徐亦清说着,眼睛瞄着皇后和太子以及二皇子的反应,笑了。
她继续道:“加之又是夜里,那个陛下又抱着女人,他肯定不敢直视,自然能骗过卫公公。”
她在心里把整件事复盘了一遍,现在唯一奇怪的是,太子在慌什么,莫非他就是那个易容之人?
徐亦清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容感叹,这紫琳真是红颜薄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被这对兄弟操纵命运。
皇后心里慌乱着急,又不敢出声,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瞪着徐亦清,眼神里不无威胁恐吓之意。
可惜徐亦清不吃这套,难道不扳倒她,她就会放过自己,那是天真的人才会这么想。
“经过多次接触,臣女发现这种易容之术的一个破绽。”徐亦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徐正纲
“有什么破绽。”徐正纲拿起看了看,疑惑的问。
辰光帝也紧盯着她,眼神里的询问之意甚浓。
“这种面具如果我们不仔细看的确辨不出真假。”
“既然辨不出真假,你又有何证据证明那个父皇是假的。”太子急切的开口质疑。
“臣女只是说有可能,当然还需要卫公公的证词。”
“卫羽当时并未判断出来,现在又如何作证。”
“陛下,稍安勿躁,等臣女问卫公公几个问题,自然就能知道当日的陛下是真是假。”徐亦清躬身行了一礼,回道。
“喏,说曹操曹操到。”离开了一炷香的卫羽顶着寒风回来了,走到殿前,“陛下,奴才适才去审问了敬事房的许嬷嬷。